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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光頭急忙後退,但是他受傷不淺哪裡走得了,心中不由得大叫後悔,早知道在查探一番再動手。
「我跟你無冤無仇,為什麼夜探我家宅院?」張玄用劍指著光頭道,這光頭突然大笑,「原來你就是田張玄?」
大笑之間牽動傷勢,又吐了口鮮血,「不愧是我女兒儀琳看上的女兒!果然文武雙全!」
張玄不敢確認,「儀琳的父親?你是儀琳的父親?」
「不錯!」這光頭道,「我就是儀琳的父親,不戒和尚!」不戒和尚一連滿意的看著張玄道。
張玄借著月光,看著不戒和尚的臉,他面龐渾圓,濃眉大眼,鬍渣遍腮。
這才道,「你渾身上下,除了光頭像儀琳之外,一點都看不到儀琳的模樣來!」張玄沉著臉道,「你是從哪裡來的騙子?」
不戒和尚如同吃了屎的表情,「我女兒!儀琳!你看看著眉毛,這鼻子,這眼睛,儀琳跟我一模一樣好吧!你眼睛怎麼看的!」
張玄冷冷道,「這就是你的遺言嗎?若是沒有其他證據的話,你可以死了!」
劍尖盯著不戒和尚的胸口,張玄可不敢縱虎歸山,所謂寧枉勿縱。不戒和尚大叫起來,「儀琳左胸一個黑痣!」
張玄還沒反應過來,就到儀琳的聲音,「爹,你在說什麼?!」
張玄順著聲音望過去,只見儀琳一身灰袍,鞋子滿是泥濘,臉色疲憊,跟以往先比清減不少。
「儀琳?!」張玄有點不可思議,急忙扔下長劍跑了過去,儀琳又是高興又是傷心的看過來。
「儀琳!真的是你!」抓著儀琳的肩膀張玄才確定是真的儀琳,「真的是你!」說著就一把抱住儀琳!
「見到你真是太好了!」張玄捧起儀琳的臉龐,上面滿是塵土汗水,張玄親了又親。心中喜悅溢於言表。
「你!」不戒和尚大叫起來,「快放開我女兒!」說著又吐了口血。
「爹!」儀琳也是反映過來,急忙掙開張玄雙手,來到不戒和尚身旁,扶起他道,「爹你沒事吧!」
不戒和尚站了起來,「看來這田張玄是真的愛煞了你,當著老丈人的面都敢親你!」
儀琳聽了臉色通紅,「爹!你在胡說什麼啊!田公子已經成親了啊!」
不戒和尚拍拍儀琳的肩膀道,「爹不是來殺了他夫人嗎,等他夫人一死,你們就成親,沒成想乖女婿功夫不弱,爹沒用,沒得手!」
原來不戒和尚常年在外漂泊尋找妻子,把儀琳放在恆山寄養,這幾日才回恆山看望女兒,發現女兒清瘦許多精神不濟,問她她也不肯說,又問了恆山派的弟子,這才知道事情經過。
他知道自己女兒是天底下最好的,一氣之下句放下狠話要殺掉張玄妻子,讓儀琳頂替。儀琳知道自己父親做事風風火火的,急忙追趕,但是她功力不濟,值得日夜兼程。
張玄聽曉事情經過,不由得大為感動。「儀琳!」張玄看著儀琳道,目光熱切感激,讓儀琳不敢直視,「辛苦你了!」張玄道。
「哪裡!」儀琳低下頭道,「今日我不來,你也會保護好你妻子的!」
「喂!女兒啊」不戒和尚不快活了,「女兒你今日不來,爹可就沒命嘍!」
不戒和尚又道,「他到底知不知道你胸口有痣啊?」聽到不戒和尚的話,儀琳急忙嗔道,「爹,你在胡說什麼啊!」
張玄見到儀琳心中欣喜,便道,「今日天色已晚,還請去我家休息吧!」
儀琳見月上中天,又是城外,便同意了,帶著儀琳跟不戒和尚回到家中,命人打掃出兩間空房,有命人燒水給二人沐浴更衣。
第二人,家人發現家中來了和尚尼姑,都是非常高興。父親田平跟母親李三娘都是信佛之人,自然熱情招待。
「不知大師傅是那座名山古寺?」倩兒道,她此刻即將生產,自然希望求個平安。
不戒和尚哈哈笑道,「我乃是雲遊四方的和尚,法號不戒,我女兒儀琳倒是出生恆山派白雲庵!」
眾人又是看向儀琳,儀琳昨夜沐浴更衣,今日身穿恆山派的白色僧袍,容姿秀麗非常,窈窕娉婷清新脫俗。
「見過諸位!」儀琳心中有愧不敢多說,眾人只當是小尼姑害羞。張玄也不知如何開口,此時倩兒即將生產,他不想在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