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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爛打,她內心一陣不喜,突然向陳飛宇旁邊靠了靠,淡淡道:「我有未婚夫了,我未婚夫不同意我和其他男人喝酒。」
陳飛宇點點頭,似乎是為了宣誓自己的主權,伸手攬住了白玉清的腰肢,順勢在她臉頰上親了下,道:「你也聽到了,我是她未婚夫,請離開吧。」
白玉清頓時俏臉一紅,不過想到連初吻都被陳飛宇給搶走了,現在只被他親一下臉頰,好像也不是什麼不可以接受的事情,所以只是嬌嗔了陳飛宇一眼。
然而,這一眼卻是風情萬種,說不出的動人心魄。
蒙志帆在旁邊看在眼裡,更是心頭火熱,說什麼今晚也要拿下眼前這個美麗的不像話的女人!
他當即上下打量著陳飛宇,只見陳飛宇年紀輕輕,像極了還沒走出校門的大學生,而且渾身上下,也不是什麼名牌服飾,想來沒什麼身份背景,便輕蔑地笑道:「我帆哥真人不說假話,我看上你未婚妻了,你要是識相的話,讓你女朋友陪我喝幾杯,不然的話,今晚你休想走出這間酒吧。」
白玉清頓時瞪大美麗的雙眼,心中雖然氣憤,但更多的卻是想笑,沒聽錯吧,他竟然……竟然在威脅陳飛宇?陳飛宇可是宗師巔峰強者,整個玉雲省除了最強大的黃家外,只怕再也沒人有資格威脅陳飛宇。
想不到,今天在這家小小的酒吧,一個連富二代都算不上的人,竟然光明正大的威脅陳飛宇,還打她白玉清的主意。
白玉清只覺得又滑稽又好笑,忍不住掩嘴咯咯笑了起來。
蒙志帆又是一陣意亂神迷,日,這女人怎麼能這麼漂亮?
陳飛宇挑眉道:「你是在威脅我?打我未婚妻的主意?」
「沒錯,帆哥就是在威脅你,你向周圍看到沒有……」蒙志帆回過神來,伸手向周圍指去,趾高氣揚地道:「這間酒吧是我叔叔的,而在這裡消費的,大多數都是我的兄弟,而這裡所有的保安,也都是我的人,只要我一聲令下,他們就會對你群起而攻之,把你揍的半死,而你卻對我無可奈何,怎麼樣,怕了吧?」
陳飛宇和白玉清向周圍看去,果然,只見保安和不少喝酒的大漢向這邊望了過來,而且神色不善,一副隨時都會一擁而上的架勢。
陳飛宇嘴角笑容更濃,眼眸閃過一抹譏諷之意,道:「人還真不少。」
「那當然!」蒙志帆更加得意,道:「識相的話,你就立馬滾蛋,不過你得把你未婚妻留下,你放心,我一定會伺候得她欲罷不能。」
聽著蒙志帆的污言穢語,白玉清止住了笑聲,氣得臉色微微發白。
這時,陳飛宇對白玉清道:「老婆,你還記得進酒吧之前,我告訴過你的話嗎?」
白玉清直接忽視了「老婆」兩個字,點頭道:「記得。」
「記得就好。」陳飛宇拎起另一瓶酒,嘴角掛著人畜無害的笑意,道:「對於想占你便宜的人,直接操起酒瓶,狠狠砸他腦袋上就是了,現在我來給你示範下!」
說罷,不給蒙志帆反應的時間,陳飛宇拎著酒瓶,不由分說,朝著蒙志帆的腦袋狠狠砸了下去。
頓時,只聽「砰」的一聲,酒瓶瞬間爆裂,酒水混合著蒙志帆腦袋上的鮮血流了下來,看上去觸目驚心。
蒙志帆只覺眼前一黑,「蹬蹬蹬」向後退了好幾步,腦袋上傳來劇烈的疼痛,甚至鮮血已經流到了眼前,痛得他五官都有些變形,大怒道:「你……你竟然敢打我?」
這一下變起倉促,周圍所有人都沒料到陳飛宇敢在酒吧里動手,而且下手還這麼狠,一時間都呆住了,沒反應過來。
陳飛宇都沒搭理蒙志帆的叫囂,把另一瓶酒放在白玉清手裡,道:「老婆,我的示範做完了,現在輪到你親自動手了。」
白玉清下意識把酒瓶握在手裡,先是一愣,緊接著,雙眼閃爍出興奮的光芒,內心一陣意動,當眾拿酒瓶砸人腦袋的事情,她這位白家千金還從來沒做過,不知道會是什麼感覺?
蒙志帆一驚,道:「你……你們敢……今晚老子說什麼也要讓你們付出慘重的代價……」
白玉清臉色一寒,不再有絲毫的猶豫,完全按照陳飛宇所說,舉起酒瓶狠狠地砸在了蒙志帆的腦袋上,將內心的怒氣全部宣洩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