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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年輕人是谷晨羽,你倆剛剛也見過了,晨羽自幼師承華夏書法大家詹禹老先生,而晨羽本身也足夠優秀,三年前冬至日,曾所揮毫的一副'雪夜醉書帖',被詹禹老先生譽為鐵畫銀鉤、入木三分,傳為華夏書法界的佳話,而晨羽也憑藉'雪夜醉書帖',成為咱們長臨省書法協會會長的不二人選。」周敬雲呵呵笑道,看得出來,他對於谷晨羽的才華很是欣賞。
谷晨羽神色得意,昂起腦袋,瞥了陳飛宇一眼,眼中滿是高傲之意。
陳飛宇微微皺眉,心中不喜。
等介紹完後,宴會便正是開始。
酒過三巡,氣氛逐漸熱烈起來。
周敬雲有些上頭,眼珠微轉,端著酒杯笑道:「各位,你們有些人沒參加今天的中醫比試大賽,沒親眼見到小陳大夫神乎其神的醫術,說來真是可惜。
嘖嘖,我跟你們講,最後一場比試,共有三名身患疑難雜症的病人,而且每個人的病症,都十分的離奇詭異,尤其是第一位叫做邵凡沁的女子,你們猜,她得的是什麼病?」
喬敬儀也全程參加了中醫比試大賽,不等眾人猜測,已經搶先說了出來:「我告訴你們,她得的是衰老症,20歲的年紀,看上去已經五六十歲了,怎麼樣,衰老症,夠詭異神奇吧,你們猜最後怎麼著?」
眾人頓時驚呼一聲,想不到還有這樣奇怪的病症,緊接著,目光便轉向了陳飛宇,紛紛猜測,難道是陳飛宇治好了衰老症?
陳飛宇端坐一旁,自斟自飲,雲淡風輕。
周敬雲回想起今天上午的場景,眼神中閃過火熱之意,一飲而盡,似乎是在感嘆,也似乎是在讚嘆,說道:「生老病死人之常情,邵凡沁得的可是衰老症啊,結果,小陳大夫三下五除二,施展神奇的針灸手法,便治好了衰老症,嘖嘖,我一向自認為見多識廣,但是現在回想起來今天上午的場景,還是覺得神奇不已。」
眾人頓時驚呼一聲,雖然早就猜到了答案,但是聽到周敬雲親口說出來,眾人內心還是一陣震撼,就連一向高傲的谷晨羽,也不由得側目而視,心中驚訝不已。
「是啊,還有我們喬家老爺子前段時間患上的阿爾茲海默症,別的醫生束手無措,最後也是被飛宇給治好的,飛宇的醫術,的確玄妙通神,不,簡直就是聞所未聞。」喬敬儀同樣感嘆道。
嘩!
眾人再度震驚出聲,這才知道,原來喬清源的阿爾茲海默症,也是被陳飛宇治好的。
頓時,不少人紛紛明白過來,為什麼周敬雲會如此看重陳飛宇了,實在是陳飛宇醫術高超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
「有了周會長和喬敬儀的看重,用不了多久,估計陳飛宇就能在省城橫著走了。」
眾人心中湧上這樣的念頭,紛紛升起和陳飛宇結交的念頭。
「飛宇,原來在中醫比試大賽中,你又一次大放異彩,我爸他們要是不說,我還不知道呢。」
喬鳳華聽到周敬雲對陳飛宇的推崇,心中充滿了自豪,比自己得到推崇還要來的開心,笑意盈盈間,羞紅著臉,主動給陳飛宇倒了一杯白酒,仿佛聽話的小媳婦兒一樣。
谷晨羽聽到周敬雲對陳飛宇的溢美之詞,本來就覺得十分刺耳,因為在往常的時候,這種溢美之詞的主角應該是他才對,結果卻被陳飛宇搶了風頭,內心本就不爽。現在又看到美艷無方的喬鳳華跟陳飛宇那麼親密,內心更是燃起一陣妒火,越看陳飛宇越不爽。
當然,顧雨辰雖然為人高傲,但是並不傻,不然的話,也不會成為當代著名書法家詹禹的關門弟子,更不會年紀輕輕就成為長臨省書法協會的會長。
在他看來,陳飛宇年紀輕輕,就能醫術高明到足夠打動周敬雲的地步,肯定是師出名門,萬一陳飛宇背後的師父背景太過強大,搞不好裝逼不成會被反打臉。
想到這裡,谷晨羽露出「和善」的笑容,笑著詢問道:「既然陳大夫醫術那麼高明,我想陳大夫的師父醫術肯定更加了不得,不知道陳大夫的師父,究竟是哪位杏林聖手?」
此言一出,周敬雲、喬敬儀等人紛紛向陳飛宇看去。
他們也很想知道,究竟是哪位高人,才能教導出陳飛宇這樣驚才絕艷的天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