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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熔皇大人,我想和您一起去。」
「做累贅麼?你有我血脈,卻不好好習武,甚至連我贈予的丹藥都不吃,如今連真元境巔峰都沒達到...」
紫紗極美少女沉默半晌,露出悲傷的神色,道了聲:「爹...」
金甲男子不說話了。
一聲「爹」就足以熔化他的心。
他能熔化萬物,但女兒卻能熔化他的心。
這女兒平日裡和他有著不少隔閡,很少叫他爹。
如果叫了,他能拒絕麼?
畢竟是自己唯一的血親。
「寂靜山莊太過可怖,無忌已至通玄大明天境界,卻還死在此處,何況是你!」
「爹...」
「罷了罷了,我先去查探一下,看看是否有解決辦法吧。旅途勞累,你先去睡吧。」
金甲男子看了一眼自己女兒。
從外表看,與其說兩人是父女,不如說是兄妹...
而且隨著歲月的流逝,甚至會被人覺得是母子。
因為熔皇壽元極長,而這少女不過區區百年壽元。
等到少女行將就木,滿頭白髮,熔皇依然是這般模樣...
不得不說,這是一種悲哀。
區區數十年的時間,贏愚真的不想傷害這個女兒,就由著她吧,但卻沒想到出了這種禍事。
嘆息的時候,贏紫熏已經沐浴更衣,就上床休息了。
她雖然沒動,只是坐著飛天金舟,但卻依然很累。
贏愚看著熟睡的女兒的房間,袖中忽的射出一道灼紅的金屬熔漿,金屬方才到了空氣,就開始幻變,然後直接成了一個個矮小的金屬侏儒的形狀,侏儒樣貌越發清晰,手中金屬雙刀越發凌厲。
「點睛!!」
輕喝一聲,那侏儒雙目動了動,然後緩緩張開,竟然有些人性化。
「守護好紫熏。」
那侏儒點頭,然後迅速藏入了這房間的陰影里。
這是《熔金寶鑑》的秘用。
做完這一切後,贏愚從小樓走下。
有些凡人的習慣,即便成了至強也改不了。
趁著還未到深夜,熔皇卸去金甲,換了一身普通的村民麻布衣。
他要去這小村子賣酒的地方去沽酒。
他酒量大,喝酒,至少要個十來斤才行。
才到村中酒館,他就看到一個相貌平平無奇的村中少年背著一個巨大酒缸,從酒館裡走出。
那一缸酒怕是有一噸了...
贏愚一愣,沒想到這村中民俗如此彪悍,他急忙跑進去,「我也來一缸。」
負責沽酒的小二瑟瑟發抖。
娘的,剛剛那少年直接背走了三分之一的酒存量,這又來一個?
這小二愣住了。
熔皇見他愣著,隨手丟出一個金元寶給了負責收錢的業餘掌柜,然後自己動手,背著一個巨大酒缸也外出了。
喝酒要喝的旗鼓相當才有意思,他掃過這小酒館裡的酒客,都是小杯小杯的在喝。
娘,真特么娘!
熔皇想想還是剛剛入門的那少年有意思。
他決定跟過去。
喝的開心了,也許是這少年的機緣。
隨手指導這少年幾招,就足夠他在普通的江湖橫行無忌,一世揚名了。
熔皇決定低調,他要裝的像個普通人,否則喝酒都不能平等,那就無趣了。
想到此處,贏愚也背著大酒缸,跟上了那少年的腳步。
熔皇從不吝嗇於指導年輕一輩,甚至經常用假名在外指點一些他看的順眼的少年人,許多少年人在成長為強者、能接觸到熔皇這個層次的外圍了,才會明白當年那教導了自己功夫的神秘人,竟是赫赫有名的九鼎宮宮主。
今天,贏愚本來是苦悶無比,但如今有了酒,有了酒客,還有了看似不凡、有著巨大潛力的少年人,他心情好了些。
哈哈笑了兩聲,贏愚奔過去,遠遠喊著:「小哥,一起。」
遠處。
夏極停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