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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甚麼大病症,就不勞煩主子娘娘了。」
皇后也沒有勉強,平日裡鈕祜祿嘎魯玳怎麼對付她的眾人也是有目共睹,做的太過了顯得虛假,她表現出皇后的寬厚大度即可。便稍帶了關懷之意道:「那你今日就先回去歇息罷,本宮叫太醫去你宮裡瞧瞧,看是不是用了相衝撞的食物,才疼的這般厲害。」
這回鈕祜祿嘎魯玳沒在拒絕,畢竟她也覺得有點蹊蹺,以前自己的小日子來的時候雖然身子會不適,但是卻沒有這般反應。會不會皇后真的在眾目睽睽之下做了什麼手腳了,想到這裡鈕祜祿嘎魯玳心裡有些著急,在紅兒的扶助下行禮告退:「多謝主子娘娘,妾身先行告退。」
這樣一鬧,大家嘈嘈切切的都開始聊鈕祜祿嘎魯玳的事,有幸災樂禍的,也有心思重的一臉若有所思的。
皇后聽的心煩,便隨後讓她們都散了。
等著走出了這裡,宜爾哈望向鈕祜祿嘎魯玳居住的承乾宮,眼神晦暗不明。
「主子……」一旁的蘭秋輕輕的喚道,似乎在詢問宜爾哈有什麼事情,也似乎在一提醒宜爾哈該坐上轎攆走人了,她不走底下的庶妃都不能走。
「恩!」扶著蘭秋的手上了轎攆,宜爾哈在一群庶妃恭敬、羨慕、嫉妒的眼神下離開了。
走到一半的時候,宜爾哈坐在轎攆嘆了一口氣「蘭秋,你說這到底是不是巧合?」
一旁的蘭秋聞言一愣,心思一轉便明白了宜爾哈的意思,只怕宜爾哈在心裡認為這事壓根就不是巧合而是別人的陰謀了。
想了想蘭秋說道:「主子,不管是不是巧合,只是事情不是出在您的頭上,是不是巧合都不重要。」其實讓她說,她也覺得不是,女子的小日子哪有那麼厲害的。以往鈕祜祿嘎魯玳的小日子來了,可沒有聽說過鬧得這麼凶的。
這後宮,可沒有那麼多的巧合,有得只是必然。
轎攆一路朝著翊坤宮行走著,這路上也有過路的小太監,因此宜爾哈只問了蘭秋一句便沒有問了,仔細著被人聽到了就不好了。
不過宜爾哈心裡到底放不下這事,一直在思索著。
「主子,可是有不舒服?」蘭曉從宮人捧來的托盤上取出一套盛粥的青花小瓷碗並羹勺擺放在宜爾哈面前時,察覺她神色不對勁,壓低了聲兒問道。
「無事。」宜爾哈略猶豫一刻,最後還是吩咐道:「讓蘭真過來。」
「是!」蘭曉知道應該又是外面的事情了,這些事情不該她管,她也不會管,她只要將主子的身邊守牢就行了。
等著蘭真來了,宜爾哈已經在腦子裡有了一個清晰的想法了。
立馬吩咐道:「讓人去盯著李庶妃那裡,看看她那裡最近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或許事情並不像她猜測的那樣。
蘭真一愣,有些吃驚的問道:「是鍾粹宮的李庶妃?」不是之前曝出有孕的鐘粹宮和庶妃納喇氏,也不是剛剛發生事情的鈕祜祿嘎魯玳,而是李庶妃?她沒有聽錯吧!
「對,就是鍾粹宮的李庶妃,記得有一點點與往日不同的事情都要匯報。」宜爾哈肯定的說道,她沒昏頭,就是庶妃李氏,不是其他人。
「是!」雖然不明白宜爾哈要幹什麼,但是就衝著庶妃李氏是最近康熙寵愛得比較多的人,她們也有監視她調查她的理由和動力了。
瞧著蘭真離開的背影,宜爾哈嘆了一口氣,真希望事情不是她想像中的那樣。
剛剛她看的分明,除了鈕祜祿嘎魯玳和庶妃李氏以外的人都沒人嘗過那菊糕的。如果真的如她想像中的那樣,那麼庶妃李氏那邊過了多久,就會有異樣的。
一個有巨大的反應,一個卻沒有,或許不是這菊糕引起的。但是宜爾哈總覺得小心一點沒錯,或許某人只是下的man性du藥,只是一個不小心巧合的被鈕祜祿嘎魯玳接觸或吃了什麼東西當場催化了。
那麼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只要盯緊了庶妃李氏這段時間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就能在一定程度上甚至完全可以證明她結論的正確。
具體,還要看那人的反應到底是什麼。
但是,宜爾哈心裡已經有了猜測,大姨媽什麼的,那可是zi宮的問題,而zi宮卻直指孩子。
而這後宮,最稀罕的就是孩子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