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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說了,我再也不說了。」
沈驚覺看不得她這樣,忙單膝跪在她面前,喉結顫動著揚起臉來,冷峻的眼裡都是對她卑微的深情。
然後,他牽起她的手,沉沉一吻,落在她手背上。
唐俏兒瞳仁縮了縮,耳尖紅得不像話,一時竟忘了把手抽離。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廢話多是我嘴巴賤。請唐小姐饒了我這一遭,好嗎?」沈驚覺微蹙俊眉,深深凝著她濕潤的眸,滿目真摯的歉意。
天啊!這是在盛京踩一腳抖三抖的沈總嗎?
這是在集團里殺伐決斷,威儀棣棣的沈總嗎?
卑微得連狗見了,都要給他磕一個!
「咳咳」
唐俏兒耳尖紅著,輕咳一聲,沒說什麼原諒不原諒的話,只是垂著羽睫睨著跪在自己面前強悍又漂亮的男人。
內心,暗爽不已!
「我問你,你今晚到底是鬧哪樣?你怎麼能那麼窩囊,就站在那兒挨你老子的打啊?」
唐俏兒秀眉一軒,怒火攻心,忍不住用指尖戳了戳他的額頭,語氣兇巴巴的,「你都三十歲了誒,不能還手,還不能反抗嗎?你跟你爹是父子,還是奴隸和奴隸主啊?」
「你心疼了?」沈驚覺桃花眸微眯。
「你救過我的命,也算我半個患者,醫者仁心,我關心你的身體也合情合理。」唐俏兒嘴硬得很。
「所以,你還是心疼了。」
沈驚覺眼神很溫柔,薄唇都泛著笑意,柔情入骨,「一頓打,換俏兒你一聲關心,我覺得我賺了。」
「哈?!」唐俏兒氣得發笑。
狗男人,有空去醫院看看,是不是大腦穿刺,小腦萎縮了!
*
這邊。
霍如熙以最快的速度,帶著沈初露趕往最近的醫院。
從車上下來,到見到醫生這一路,他始終緊緊抱著沈初露,鳳眸猩紅,暗涌著狂風驟雨。
向來遊走在黑白兩道,泰山崩於前都能談笑自若的霍少,鮮少為哪個女人,擔驚受怕到這個地步。
阿鳶亦步亦趨地尾隨在主人身後,望著霍如熙緊繃如磐石般挺俊的背影,唇角泛起欣慰的淺笑。
這個女孩,真的是個天使啊。
她讓狠戾恣睢,喋血無情的霍少,有了心,有了情。
「霍、霍先生,我們今晚教授級別的醫生都下班了,如果您掛急診,我們可以給您找其他醫生!」護士認出了霍如熙,這麼大個帥哥當前,她卻渾身顫抖,只剩恐慌。
「我要十分鐘之內見不到你們醫院最牛逼的大夫,老子就他媽把這兒扒了建夜總會!」
霍如熙瞪著猩紅的眼睛,怒吼聲震徹整個醫院大廳,「還他媽不滾去找?!」
護士嚇得面無血色,滾去叫醫生了。
所有的醫護都躲得霍如熙遠遠的,所有的患者更是躲得遠遠的,怕有命看病沒命回。
「初露,還疼不疼?」霍如熙心焦如焚,掌心的熱汗把沈初露的睡裙都浸透了。
沈初露只是皺眉,無聲地落淚。
一滴滴淚,砸在男人心窩上,疼得他鳳眸冒著怒火,快把後槽牙咬碎了!
「霍少,您忘了,沈四小姐挨了沈白露的巴掌,現在聽力受到了嚴重影響,她應該不是故意不理您的。」阿鳶也揪心得很,在旁輕聲提醒。
這不提不要緊,一提,霍如熙現在連轍回沈家殺了沈白露的心都有了!
「如果初露的耳朵有個好歹我一定要把沈白露那個賤人的眼珠子挖出來塞進她耳朵里!」
看著沈初露因疼痛而僵白的小臉,男人的心像被冰錐狠狠刺穿,情不自禁地垂眸,吻上她細汗密布的額頭。
霍大少一通發威,收效顯著。
十分鐘後,霍如熙抱著沈初露來到耳鼻喉科。
醫生戰戰兢兢地為女孩做了一系列檢查,霍如熙和阿鳶在旁也是看得提心弔膽。
「醫生,到底怎麼樣了?」男人實在忍不住了。
「是外界的傷害,導致的耳膜穿孔。」
醫生如實回答,「這種情況我一周會遇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