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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上完成了自閉閉環。
人家在打團他在夢遊,人家在唱k他在夢遊,人家在哈啤他還在夢遊,連老王已經逐漸壞掉放飛自我,李滄卻在想,我該怎麼舉報這群傢伙酒駕才能顯得比較合理一點呢?
答案是妹有。
誰tm吃飽了撐的才來查這群活祖宗,拋開李滄幾個惹不起不提,剩下的一嘟嚕一串照樣還是惹不起。
什麼科院小祖宗顧孟兮,貝老闆「愛女」秦蓁蓁,基地知名做題家趙小爽,趙揚的外甥女段梨...
這裡邊扒拉扒拉光表面成分就沒一個簡單的,細一咂麼就更特麼恐怖了,全是各方人馬精挑細選出來的高端陪玩...
查她們?
生活得是有多不如意啊選這麼個法折磨自個兒?
最最最關鍵的是,酒駕條例完全不適用啊,滿打滿算這裡面除了滄老師一個酒精過敏的,以從屬者的體質對酒精的耐受性和災難前標準根本就沒法換算,基地至今都沒能拿出個相關章程不就是因為人均小超人麼?
再說了,您瞧瞧周圍哪兒還有純狗仔和路人啊,扔塊磚過去砸著十個人至少得有八個穿中山裝。
李滄在這邊長吁短嘆噸噸噸豪飲快樂水,那邊全場消費由柯蜜兒小姐買單歡呼一片。
沒清場,有氣氛組,熱鬧,掌聲雷動。
哦,甚至有老闆親自去外帶回來的小龍蝦燒烤等紮實的食物。
別問,問就是歡慶剛剛這五十來個瘋娘們在某黑網吧取得了階段性的工會戰勝利,咱也不懂那到底是個啥玩意。
群魔亂舞之際,又有兩隻顏值不低海拔更高的小姐姐一左一右沁著香汗出現在李滄身邊——已經是第四批了。
「小哥哥,怎麼不去熱鬧熱鬧,自己一個人在這喝悶...可樂...啊...」
一波三折的詢問。
紅酒沒有氣泡,香檳沒有黑色。
兩隻小姐姐對著那張臉,覺得許是燈紅酒綠迷了自己的眼。
是我們的錯,不怪他...
可樂好,可樂有格調,就像他一樣,熱烈但不失深沉,低調而不顯乏味,品起來也一定是冰涼沁透提神醒腦的吧?
瞬間,李滄感覺背上至少有五六七八道目光在來回梭巡,他不想給這兩隻小姐姐惹麻煩,畢竟那幫已經瘋了的娘們啥出格的事都乾的出來,於是禮貌性的釋放出一個普通笑容,指了指台上胡作非為的牛鬼蛇神們:「我和她們一起的。」
兩隻小姐姐愣了一下,帶點可惜似的眨眨眼,對吧檯小弟打個響指:「弟弟,我存的酒找沒開封的送小哥哥一瓶。」
另外一隻小姐姐也是一副幽怨的表情,看得出她在很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以避免觸碰到某人柔軟的內心和內心深處更柔軟的東西,體貼且體面的留下一張名片。
「小哥哥,她們人多,有幾個看起來就好瘋,你會吃虧的,想好了的話,給姐姐打電話哦,我們只有我和沫子。」
說完,兩隻小姐姐也不管李滄臉上的表情如何精彩,一臉失落的直接走掉了。
吧檯小弟自來熟的給李滄展示了一下贈酒:「酒我給你存瓶最貴的,不留名字,不方便嘛,我懂,我這雙眼睛,過臉不忘,等你方便的時候過來直接刷臉就成,變現也沒問題,不過是我個人私下處理,你九我一,但比店裡直收划算,兄弟,我跟你講,這行啊,還是儘量別跟人多的混,掙錢一時爽,腰子火葬場,周姐和沫姐才二十八九,最關鍵的是人家不玩偏的,一直就她們倆人,家裡牌面超大但從不惹事,懂我意思吧?」
小弟也溜了。
李滄:「...」
我從頭到尾就timi說了七個字,就七個字啊!
滄老師開始懷疑人生,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自己的裝扮——
印著「我媽超美」的小白衫,合身且舒適的牛仔褲,乾乾淨淨的運動板鞋,走躍遷點時已經把渾身上下最值錢也是最不值錢的手錶摘了,所以左腕只有一環不大起眼的殄文。
妹有問題啊!妹有任何問題!
很自然很清爽的打扮,這怎麼連個囫圇話兒都沒說全乎就讓人把職業給定了性呢?
還是說,我該把已經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