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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經常被大人們提及,耳熟能詳,想不知道都難。
「那就是唄。」蘇芳婉不以為然的回答,卻不知道此刻在葉卿柔的心裡,卻有一種奇怪的念頭。
她想起來剛到廣南市的那個晚上,想起養父葉明仁和廣南市委書記關在房間裡說話的情景。
天底下的巧事就是這麼多,原來養父專門來廣南見的那位特殊朋友,竟是哥哥未來岳父,豈不是親上加親?
晚飯十分豐盛,蘇芳婉的廚藝精湛,厲元朗之前在家裡是嘗過的,吃著熟悉的味道,厲元朗讚不絕口,一個勁兒朝蘇芳婉豎大拇手指。
王松睡了一下午覺,總算緩過酒勁,對於厲元朗相讓喝點紅酒透透說啥也不敢答應了。好嘛,這個未來大舅哥真是太能喝了,倆人喝一瓶白酒,同樣是半斤進肚,人家啥事沒有,可自己差點吐到姥姥家去了,人是丟大發了,以後可得長記性,不敢這么喝了。
大家同為年輕人,彼此相差不幾歲,有許多共同話題,聊起來沒有代溝。
天南海北,無所不聊。這頓飯吃的很開心,一直到晚上八點多鐘才意猶未盡的結束。因為明天厲元朗還要陪著妹妹去母親墓前祭奠,今晚要早點休息不耽誤正事。
但是問題來了,四個人怎麼睡。別看王松和妹妹是情侶,看樣子還沒到同居的地步,王松睡在葉卿柔的房間,葉卿柔想睡在爸媽曾經的床上。
厲元朗那張床是單人床,況且他也不可能和蘇芳婉同床共枕,蘇芳婉就要找賓館住一晚。大冬天的又是晚上,厲元朗不放心,乾脆就想領著她回自己的家裡。反正他家也有三個臥室,住的地方不成問題。
蘇芳婉一想也只有這樣了,吃完飯收拾乾淨,便跟隨厲元朗步行往他家裡走。
此時,大雪終於停止,夜空中繁星點點,明天將會是一個好天氣。
一陣北風颳來,寒徹透骨。厲元朗緊了緊羽絨服領口,蘇芳婉和他並排走著,雙腳踩在雪地里,發出有節奏的咯吱咯吱聲響。
二人說都沒說話,就這麼一直走著,昏黃路燈下,兩條身影被逐漸拉長、又拉近,再次拉長
路過一處廣場時,不少青年男女正在團雪球打雪仗。厲元朗雙手插在衣兜里,望著他們,想起許多年前,自己還不到二十歲的時候,面對大學裡的第一場雪,和水婷月、季天侯還有周宇他們,就是這樣在校園玩得那麼嗨。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一晃十幾年過去,往事歷歷在目。
就是這樣的一場雪中玩耍,讓他第一次注意到水婷月,注意到這個玩性大發的美麗女孩,也動了追求她的念頭。
「大叔,你在想什麼?」看著厲元朗雙眼發呆直視著雪中的那些男女,蘇芳婉忍不住多問一句。
「沒什麼,就是覺得年輕真好。」厲元朗是有感而發。
「大叔,你其實也不老啊,才三十來歲,怎麼就有懷舊的思想,這可不好,心態老,人也容易變老的。」蘇芳婉摸著自己凍得發紅的雙腮,似乎告誡厲元朗,人要年輕就要從心態開始,不要總活在過去的漩渦里。
「我心態老了嗎?」厲元朗捫心自問,覺得蘇芳婉說的還有點道理。
「要不」蘇芳婉想了想,提出一個活份建議,「要不,我們也去打雪仗瘋玩一次吧?」
「還是不要了,你我都是政府官員,傳出去不好聽。」厲元朗擔心自己的身份,畢竟和普通百姓不同,萬一讓某些別有用心之人發現,終歸是個麻煩事。
「天黑成這樣,你不說誰能認出你來。」蘇芳婉說著話,竟然低身從路邊的雪堆里抓起一把雪,都不給厲元朗反應的機會,直接抬手扔向他的臉。
好傢夥,這一把雪不偏不倚正好扔在厲元朗的臉上,一點都沒糟踐,還通過他的領口灌進衣服里。頓時一股涼意襲遍全身,弄得厲元朗一打哆嗦,激起了他好玩的心性,也抓起一團雪撇過去
就這樣,厲元朗和蘇芳婉一邊追逐打著雪仗,一邊往家的方向走,一路上打打鬧鬧,玩得不亦樂乎。
與此同時,在不遠處一個極其隱秘的黑暗角落裡,一輛遮擋號牌的轎車裡,隨著轎車有節奏的上下起伏,裡面傳來一股老牛犁地的低沉悶吼,一個男人終於將一團熱液送給身下女人,隨即像泄了氣的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