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柳勝男白了他一眼,掙脫一個玉手戳了蘇鐵額頭一下微嗔淺怪道:「別人這樣叫媽咪,怎麼連你也這樣?真胡鬧!」
你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行不行!
要動手就耍你的跆拳道。
這一刻簡直抓狂了,蘇鐵便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
「柳總!」蘇鐵沉思低叫一下,「我很同情你現在的樣子。不過我真不是您兒子啊!您能不能醒醒啊?」
「你說什麼?」柳勝男聽得愣了一陣,很快玉臉一寒滿是失望神色,「我千辛萬苦才找到你,你這樣對媽咪說話?」
哈……柳總你生氣就好,就怕你不生氣……
咦,柳總你也懂得哭?這真是天下奇聞了!
我不過陳述事實而已,無端端的你哭個毛啊!
餵?你看著窗戶幹啥啊?
你不是想不開要跳下去吧?
柳勝男銀牙咬著的紅唇都發白了,秀目泫然欲泣,滿眼絕望地看著對面的窗戶,很快她淚珠在眼睛裡打滾著,就在眨眼的一瞬間仿若斷線珍珠一樣掉落滴在她紫色的家居服上。
蘇鐵這刻發覺自己的心還是挺軟的。
不怕女人耍跆拳道,就怕女人眼淚,女人的一滴眼淚比一列高速火車的衝力還猛。
看著她的淚珠一滴一滴掉下來,仿佛是高濃度硫酸滴在自己心裡一樣鑽心疼痛。
「柳總……」
話音未落,只見得柳勝男猛地躍起來撲向窗戶,嚇得蘇鐵骨寒毛豎魂飛魄散。
有些正常的女人都會一哭二鬧三上吊,更別說是這位精神疾病患者了。
要是這瘋女人在這裡有什麼三長兩短,簡直跳下黃河都洗不清了。
蘇鐵順勢攔腰一抱,把柳勝男抱著壓在床上,頓時間兩人都氣喘吁吁的。
很顯然一個是被氣到絕望的,一個是被嚇到絕望的。
「柳總……」蘇鐵囁囁道,這刻都不敢看著柳勝男的淚眼了。
「你再叫一次……」柳勝男抽泣著說道。
我靠!
逼人為妻的聽說過,自古以來多的是。
逼人為夫的也聽說過,穆桂英樊梨花傳說不絕於耳。
逼人為徒弟的武俠小說里也多的是。
我他瑪的就沒聽說過逼人為子的,還竟然活脫脫髮生在我身上!
那個死神婆裝神弄鬼,故弄玄虛,老子一定不放過你!
「我們先起來再說。」蘇鐵鬆開柳勝男說道。
再加把火這鵪鶉就烤的熟透了,一口咬上去皮焦肉嫩的能滿嘴芬香流油,這刻哪裡可能放過他?
柳勝男一把摟著蘇鐵的腰邊抽泣邊說道:「有本事你再叫一次……」。
蘇鐵真的想哭了,要不是未來生活美好自己有所牽掛,真恨不得學著柳勝男一下子撲向窗戶。
我們一男一女的這樣摟摟抱抱也不是事兒啊。
看著柳勝男眼裡淚珠不斷打轉,但目光卻逐漸變得柔和溫馨,蘇鐵口乾舌燥,心裡不禁撲通撲通亂跳著。
「我們能先起來嗎?」蘇鐵狠狠咽了一下口水說道。
柳勝男說道:「叫!」
這鵪鶉飛不走了,都香飄十里了,再撒把鹽就鹹甜適中的,咬上去鮮美多汁,絕對的質嫩爽口,真恨不得連他骨髓都吸乾淨。
「媽……咪」
蘇鐵感覺這兩個字說了幾分鐘才說完,一說完頓時臉上紅的像烤焦了的鵪鶉皮一樣火辣辣。
「真乖。」
柳勝男貝齒咬著小嘴唇,嘴角帶著一陣溫暖的輕笑,她不禁鬆了一隻手輕輕摸著蘇鐵的頭髮,這真像母親之手!
「以後彆氣媽咪了。」
「可以起來了吧?」蘇鐵一看她鬆手了趕緊說道。
柳勝男格格一陣嬌笑,一把推起蘇鐵柔聲說道:「都等著你吃早餐呢,快換衣服下去……」
我去!
你才發現我穿著浴衣啊?
蘇鐵被嚇得屁滾尿流,趕緊起來一把將這位媽咪送出房間,然後一把關上門反鎖著,在她一陣格格笑聲之下癱坐在地板上大口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