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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就頂不住了,不得不運氣《屍皇經》,《屍皇經》很奇妙,對於火焰有著天然的親和力,這種熱量,對他不僅沒有傷害,反而如魚得水,絲絲熱量順著毛孔進入身體,被《屍皇經》吸收了。
劉危安仔細觀察了一會兒,見到沒有危險,就讓它慢慢吸收。
「你只要把這些鐵索射斷就可以了。」小叫花激動的情緒慢慢恢復平靜。
劉危安臉色凝重,八根鐵索能夠承受大火球不知道多少年的烘烤而沒有一絲變化,就知道不是尋常凡鐵,必然是罕見的金屬,能否射斷,他並沒有把握,不過,卻沒有說話,默默拿出白金弓。
「你用金魚血沾染在箭頭上,就能射斷鐵索。」小叫花從腰間的竹篾編制的小籮裡面抓出一條巴掌大小的魚兒,和之前的青魚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這一條是金色的,金魚活力四射,抓在手上還不斷掙扎蹦跳。
「速度必須要快,八根鐵索射斷的時間間隔不能超過零點零一秒,否則後面的怪物出來,我們就沒有一點希望了。」小叫花認真道。
「什麼怪物?」劉危安看著他。
「鎮守這裡的怪物。」小叫花說道鎮守二字的時候,表情有些猙獰。
「我還想問一句,你說你的眼睛在上面,這麼多年了,還沒有烤熟嗎?」劉危安小聲問道。
「趕緊準備,如果失敗了,我們兩個人都要死在這裡。」小叫花的臉抽搐了一下。
劉危安取出八支箭矢,待要用拳頭在金魚身上扎一個口子放一點血的時候,小叫花兩手抓著金魚一扭,把魚撕裂成兩半,金色的血液撒在箭頭上,可憐的金魚蹦躂了幾下,漸漸不動了。
劉危安猶豫了一下,又取出了一支箭,沾上血跡。
「記住,只有一次機會,成功,我們都活,失敗,我們都死亡!」小叫花道。
「我壓力很大啊。」劉危安道。
「給你三分鐘的時間做準備,準備好了之後就開始,不用等我。」小叫花道。
「明白。」劉危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實話,一路上因為有小叫花的存在,他幾乎沒有遇上危險,要說多緊張,是沒有的,但是心中總有一種不安,來到這個地方,仿佛站在刀刃口上,這是之前走過的路程所不成感受到的。
兩人不知道,在他們做著準備的時候,後山的路口出現了兩個人,一個鶴髮童顏、紅光滿面,猶如活神仙,另外一個做道士大半,缺了一隻左眼,面容陰鷙,一個凶,一個惡。
「老不死,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滾回去。」兩人對峙在墜仙河前,道士唯一的一隻眼睛凶光四射,說話十分的不客氣。
「一隻眼,你守著魔古山多少年了,可惜現在還是一隻眼,說明此地的寶物與你無緣,你何必強求?」叫老不死的老人道。
「我們走的都是逆天行事之路,機緣是靠自己爭取的。」一隻眼淡淡地道,道袍微微後仰。
老不死有意無意踏前一步,一隻眼氣勢一滯,道袍驀然僵硬,明明是布料,竟然可以喝石雕一般懸空,一隻眼心中凜然,眼中的光芒卻是愈發的明亮:「你好好的在你棺材裡面帶著不好,非得我親手送你回墓地嗎?」
「上個月,我看見七殺星墜落。」老不死淡淡道。
「什麼?」一隻眼眼神一縮,變成最危險的鋒芒狀,隨即恢復正常,臉色陰晴不定,在幾秒鐘之內,變化了好幾次,才慢慢恢復平靜,哼了一聲道:「各憑機緣吧。」
「你們兩個,說完沒——」一直站在邊上看熱鬧的錢金強忍不住開口,話說一半,突然臉色大變,因為他看見一隻手掌朝著他拍了過來。
從他晉升黃金期以來,從未感受過如此的絕望,明明看見手掌落下,偏偏用盡所有的仿佛都無法避開,他的視野,完全被這一隻手掌填充,丹田之中的內力瘋狂,用處,不管不顧雙拳慣出,力量激盪,體內傳出洪鐘大呂般的聲音。
啪!
和手掌藉助的瞬間,錢金強的雙拳首先粉碎,接著是小臂、胳膊、肩膀,然後是整個身體化為粉碎,手掌掃過,前一秒鐘還是活生生的錢金強變成了一蓬血雨,撒在後方的人群中,數百個玩家,呆呆地看著這一幕,甚至忘記了閃避。臉色的表情出去的統一,恐懼!
「我最討厭沒禮貌的人。」一隻眼哼了一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