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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玩家本來是對錢浩森有意見的,但是聽見他這樣一說,立刻又忍住了,如果劉危安真的肯降價,最終受益的還是他們。
「好,錢公子不虧為大家敬仰的人,想必錢公子家在黑龍城也是有商會的吧。」劉危安平靜道。
「那是自然。」錢浩森傲然道。作為一個貴族家族,雖然不直接參與生意,但是通過各種手段掌握的商會還是不在少數。不然的話,何以有錢維持這一個龐大家族的運作?不過,他說完就開始後悔了,因為他感覺,劉危安既然問了這個問題,就沒有好事,果然。
「區區不才,在這裡立下誓言,只要錢公子家族的商會肯降價貢獻黑龍城的玩家,我也一定會跟著降價的,錢公子家的商會打幾折,我也跟著打幾折,絕不二話。」劉危安擲地有聲道。
這一招太狠了!
何青木倒吸了一口冷氣,不由自主後退了半個身位,唯恐被劉危安瞄上。現場數十個玩家一起盯著錢浩森,眼神火熱。現在這個階段,裝備就等於生命,如果商會降價,他們就可以多買裝備,等於多了好幾條命。
錢浩森差點跳起來了,只感到一股怒氣從腳底跟上直衝後腦勺,忍不住大聲道:「你算什麼東西,有資格讓我降價。信不信我殺了你這個賤民。」
劉危安看著錢浩森不說話,眼神鄙夷。他不說,自有看不過眼的玩家說話,那個曾經購買過他火焰符箭的虎皮青年第一個開口。
「自己做不到,就不要要求別人做,堂堂貴族,如此不要臉嗎?你錢浩森就會使這樣的下賤手段嗎?」
「你是什麼人,你要為這個賤民出頭?」錢浩森盯著虎皮青年,目露凶光。
「你口口聲聲說為了大家,當真要為大家做出一點貢獻的時候,你又不肯了,既然做不到,就不要說為了大家,大家是這麼好忽悠的嗎?」又一個玩家開口了。
「做婊子還是立牌坊,老子最看不慣這種人了,我呸!」
……
「你們都給我住嘴,侮辱貴族,我要你們好看!」錢浩森臉色鐵青,他一發火,周圍的聲音頓時消失無蹤。沒有人敢真正觸怒錢浩森,特別是在黑龍城。無數的事例告訴大家,得罪錢浩森的人都死掉了,沒有一個列外。
虎皮青年還想說什麼,被他的朋友死死拉住,嚇得臉都白了。錢浩森很滿意這種鴉雀無聲的效果,目光掃了所有人一眼,最後落到劉危安的身上:「身上還有多少盾牌,交出來,還有把如何讓黑鐵器擁有青銅器威力的方法交出來,聽話,就饒你一條性命,否則光憑你頂撞我的罪過,就夠你死十次的了。」
妍兒嚇得小臉發白,不安地看著劉危安,身體都微微顫抖。
「是嗎?」劉危安不緩不慢拿出了一枚令牌。
「黑龍令牌!」錢浩森驚訝道,看著劉危安,哂然道:「看不出你鑽營的本事還挺強,竟然鑽營道了黑龍商會,不過,這只是最低級的黑龍令牌,憑藉它還救不了你的命。」
劉危安心中一沉,他從錢浩森的眼中看到了有恃無恐,知道今天的事情恐怕不能善了了,嘿嘿冷笑,正要說話,忽然看見黑龍商會在黑龍城的掌舵人閆開福出現了。一同看見閆開福的還有錢浩森。
「錢公子還請手下留情。」閆開福的表情很淡然,不疾不徐。
「閆掌柜要和我錢家作對嗎?」錢浩森沉聲道。
「錢公子嚴重了,此人是我黑龍商會的人。」閆開福淡淡地道。
「這個人得罪本公子了。」錢浩森不悅道。
「是非曲直,自有公論,現在黑龍城被獸潮襲擊,錢公子還是多把心思放在如何對付魔獸身上吧。」閆開福說話很直,一點都不像一個商人。
「我記得黑龍商會還欠我錢家一枚黑龍令牌吧?」錢浩森深深地盯了閆開福一會兒,突然道。
「沒錯。」閆開福道。
「我現在要使用黑龍令牌的權利,把此人驅逐出黑龍商會。」錢浩森道。
「你並沒有行駛黑龍令牌的權利。」閆開福平靜道。
「我以錢家下一代家主的身份和你說話。」錢浩森怒道。
「閆開福遵命。」閆開福對著錢浩森行了一禮,起身之後對劉危安道:「從現在開始,你和黑龍商會沒有任何關係了。」
劉危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