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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犯本官會另行安置。」
寇槐壹,李恆秉,馬士英三人對視一眼,這位新閣老的三把火,三給他們三人了?
三人中,寇槐壹與周正最近,官位卻最低,是大理寺卿,他故作思索片刻,道「下官遵命。」
錢謙益見這三人低頭,心裡大是爽快,官威越足,道「現在各衙門都在搬遷,本官也找了一處,到時候,你們帶著人去那裡,聽候我的調遣,沒有我的命令,不得擅動,更不能判處任何人!」
李恆秉抬起手,神情漠然的道「下官領命。」
錢謙益目光又看向馬士英這個都察院的左都御史,道「都察院近來太鬧騰了,你約束一下,須知大體,大局,不可任性胡來。」
馬士英心裡罵了句老梆子,臉上笑呵呵的道「錢閣老說的是。」
錢謙益越發舒爽,越發體會到了權力的妙處,年上經不住的笑起來,起身道「今日就這樣,明日將案卷送到內閣。」
「下官恭送閣老。」馬士英三人側著身道。
等錢謙益走了,馬士英才冷哼一聲,道「還真是囂張跋扈!」
寇槐壹道「這位新閣老,看來是要做些事情了。」
李恆秉抱著手,道「都給他嗎?」
李恆秉到底不完全算是周正的人,消息總是慢了一步。
寇槐壹看了他一眼,道「大人的原話,該留的留,這位閣老,未必能做得久。」
李恆秉久經宦海,道「原來如此,怕他也是元輔的棋子,並不是他的人,且未自知。」
馬士英看了其他兩人一眼,道「我們現在怎麼辦?就任憑他擺布?」
寇槐壹道「不著急,咱們慢慢看,這京城裡的案子太多,看看這位新閣老有什麼手段。」
從李自成敗退之後,京城之中事情太多,案子就沒斷幾件,涉及到投降李自成的叛逆以及『金鑾殿行刺案』就有太多人。
錢謙益出了刑部,上了馬車,要趕去戶部。
馬車上,他的門生有些擔憂又不解的道「老師,您明知道他們都是征西伯的人,怎麼還一點情面都不留?」
錢謙益端坐著,內心舒爽無比,微笑著道「外面,對三司這三位風評很不好?」
門生連忙道「對,尤其是昨日老師被拒之門外後,朝野越發的沸騰,彈劾之聲越發的大。」
錢謙益笑容更多,道「這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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