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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這兩位團長商量。」
小笛卡爾想起祖父繪製在紙張上的那些武器圖樣,在心中暗暗嘆息一聲。
此刻,他已經明白了祖父的意圖——他終於明白,新學科不能再由單純的文人來組成了,否則,這些文弱的人在戰亂的歐洲沒有一點安全感。
同時,他也不能依靠任何一個國家,一旦依附了任何一個國家,馬上就會得罪更多的國家。
醫院騎士團在百年前的馬耳他一舉擊敗了狂傲不可一世的奧斯曼的蘇萊曼一世之後,被譽為歐洲之盾,這支騎士團是教皇手中最可靠的一支武裝力量。
而條頓騎士團走的是另外一條路子,早在一百三十年前,條頓騎士團就在馬丁·路德的影響下,宣布改信路德宗,從而切斷了與騎士團名義宗主羅馬教廷的聯繫,宣布條頓騎士團國世俗化。
自那之後,騎士團領地改為普魯士公國,當時的大團長阿爾布雷希特自任普魯士公爵,成為一個著名的選帝侯。
但是,條頓騎士團作為一個組織仍然存在。
切越發的強大。
這兩個騎士團,一個復古,一個信奉新教,可是,不論是醫院騎士團,還是條頓騎士團,他們在歐洲的影響力依舊不容小覷。
正因為他們身上濃重的宗教色彩,才讓笛卡爾先生準備將這讓兩支騎士團作為歐洲新學科可以依靠的武裝力量。
繼而組建一個全新的大學,一個如同湯若望告知的玉山大學一樣的全學科加上研究機構的教研一體的新式大學。
有了這兩支騎士團的保護,新學科不論是在天主教,還是在新教中都會有重要的地位。
湯若望從東方帶來的消息沒有讓教皇,以及那些國王們產生足夠的警惕之心,可是,笛卡爾先生卻從玉山書院的構架中,看到了一個新的教學以及研究方向。
整個歐洲,沒有任何一所大學可以與龐大的玉山書院相媲美。
這在不知不覺中,讓本來苟活於世的笛卡爾先生突然萌發了再努力一回的決心,他覺得自己應該給小笛卡爾跟小艾米麗留下一份彌足珍貴的遺產。
最重要的是,一旦這些舉足輕重的教授們積極參與到武器的研發中,只要有樣品,他們就能迅速地破解這個世界上最新式的武器,並且在破解的基礎上前進一步。
這幾乎不用想,不論是醫院騎士團,還是條頓騎士團一旦聽說笛卡爾先生的建議之後,一定會欣喜若狂的。
這件事辦成的可能性太大了。
小笛卡爾用難以名狀的目光看著自己因為吃了安神催眠藥物顯得昏昏欲睡的祖父,他發現,直到目前為止,祖父才是唯一一個跟上了大明國發展路徑的人。
儘管,祖父選擇的路徑必定會成為大明的敵人,不過,小笛卡爾不在乎,他覺得只要今天過去,祖父的夢想一定會成為泡影的。
畢竟,這些人恐怕很難從十五門火炮以及五千斤火藥的爆炸中存活下來。
日頭漸漸升高,笛卡爾先生在小艾米麗的歌聲中幸福的沉睡了過去。
小笛卡爾則穿戴整齊,跟隨者一群衣冠楚楚的教授們直奔使徒宮。
抵達使徒宮廣場的時候,這裡已經有了很多人,到處都是騎士團的騎士們在警戒守衛,人群中也有大量的便衣警察在四處遊動。
所有的警衛人都虎視眈眈的盯著每一個可疑的人物。
小笛卡爾一行人因為只有學問而沒有貴族爵位的原因,被分配到了最東邊的位置。
這裡根本就算不得一個好位置,不過,也能勉強聽到教皇的布道以及演講。
如果不是因為亞歷山大七世教皇特意讓紅衣主教們給他們這些人安排了位置,他們就只能跟梵蒂岡的居民們擠在廣場上看熱鬧。
重要的人物按照慣例來的都比較遲一些,義大利的各個公國的大公們還沒有進場,各個國家留在羅馬的使節已經開始進場。
小笛卡爾認真看過了,大明國的使節沒有到來,這說明,羅馬教廷並沒有邀請他們與會。
教廷與大明,日本的關係並不是很好,主要是四十年前,上上一任教皇並不同意傳教士們進入大明,以及日本傳教,他固執的認為,不論是大明,還是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