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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段話,我說出來效果不會太好。因為早晨的時候,大家就已經基本達成共識,殺害陳宇的兇手,是女性的可能性更大,所以,我來做出這樣的判斷並不完全合適。而你和蘇溪,無論誰說,其實都可以。一方面會讓郭平安和謝彥文更容易進入情節,另一方面也會給他們造成一種你們女人之間已經開始相互撕逼早已分崩離析的印象。」
柳漫漫嫣然一笑,眼波流轉,道:「我知道了那麼,到時候我就先等等,看看蘇溪會不會強勢跳警,把白小玟是兇手的事情說出來。如果她沒說,我就表示白小玟是最沒有資格反對這項提議的人,因為她包藏禍心,然後將其是兇手的事情公諸於眾。」
程煜站起身,說:「差不多就是這樣,我們要做的,就是等待白小玟的反駁,以及力爭讓郭平安相信我們的推斷。至於謝彥文,他的態度不重要,那個肥宅大概有一種錯覺,認為他是操縱棋子的人,所以其他人斗得越凶他只會越沉默。」
「大神啊,你對那些人真的是摸的很透呢?」柳漫漫調整了一個姿勢,旗袍的前擺從腿上滑向最右邊,使得她兩條豐腴的大長腿,都曝露在程煜的眼前。
「只是不知道你對我,摸的透不透啊?」說話之間,眼波流轉,程煜要是稍微有一丁點兒心猿意馬恐怕就把持不住直接摸上去了,雖然此摸顯然並非彼摸。
這個瘋女人,又在開車,超速、逆行、闖紅燈、違規變道,簡直瘋狂以極。
程煜趕忙朝著門口走去,一邊走一邊丟下一句:「時間不早了,你還得跟鄧景亮溝通一番,我先回屋了。」
柳漫漫咯咯直笑,也不知道為什麼,從她的笑聲中,程煜都能聽出柳漫漫胸前亂顫的畫面。
「大神,我等著你,等著你啥時候來摸我的老底」
程煜聞言,一個趔趄,差點兒沒以頭搶地。
拉開房門,程煜飛奔而出,身後柳漫漫那誘人至極的笑聲總算被阻隔在房門之後。
程煜快步走向自己的房間,檢查過門上的暗記之後,掏出房卡插卡進房。
「媽的,這個瘋女人,這車開的是越來越沒數啊,摸老底,這個詞兒,以後還真是沒有辦法正常面對了啊。」程煜一邊將領帶拉松,一邊口中嘟囔著咒罵,腦子裡卻不免出現剛才柳漫漫歪歪斜斜半躺在沙發上,旗袍前擺歪向一邊露出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時,那雙腿盡頭的「老底」隱約閃現
真是個妖孽啊!
程煜拿起一瓶水,擰開瓶蓋大口的喝著,一口氣喝了大半瓶才覺得不再那麼乾渴了。
外邊的天色已經逐漸暗了下來,莊園裡的燈光再度亮起,程煜看看時間,六點二十,距離晚餐還有四十分鐘。
已經基本恢復如常,重新變的心如止水的程煜,從沙發上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將領帶重新拉好,施施然走出了房門。
關上房門時,程煜再度做上了只有他知曉的暗記,然後,邁步走向扶欄。
由於被頭頂的吊頂嚇到過一次,雖然知道這種事一而再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但他還是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確定吊頂不會有問題,才探出頭去,望向一樓大廳。
從程煜這個角度,他可以看到壁爐那邊的沙發上坐著兩個人,雖然只能看到這兩人的下半身,但程煜還是看出那兩個人一個是郭平安,另一個是白小玟。
檯球桌這邊程煜看不見,不過卻能聽到彩球碰撞發出的聲音,應該是有人在打球。
緩步走向樓梯,走到中間轉彎處的時候,程煜才看到打球的人是鄧景亮,那頭綠色的短髮著實扎眼的很。
「喲,大神下來了?來一盤?」鄧景亮看見程煜,揮了揮球桿,向其發出邀請。
程煜也懶得跟白小玟虛與委蛇,便點頭答應下來。
鄧景亮麻溜兒的擺好了球,問程煜誰先開球,程煜表示無所謂,鄧景亮便直接趴伏到球桌上,先開了球。
這個開球勢大力沉,倒是把球堆撞得很散,只是運氣似乎差了些,並沒有球入袋。
程煜拿了球桿,一邊擦著巧克一邊觀察著球檯上的局勢,鄧景亮從他身後繞過,準備走向球檯一頭的座椅時,低聲說:「通往酒窖的電梯沒用,老倫敦說是壞了,一會兒你自己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