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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決!」河本末守道
「你是想讓我拿你去換他們?」陸山心中一動,這倒是他沒有想到的。
「如果你願意,我並不反對!」河本末守道。
「很可惜,我不太願意,你這個消息對我來說沒有多大用處,稍微打聽一下就可以知道。」
「土肥元大佐懷疑大和旅館慘案跟**有關,因此要對這些人予以嚴懲!」河本末守道。
陸山微微皺了一些眉毛,他知道奉天監獄確實關了不少人,其中就有後來大名鼎鼎的抗日英雄楊靖宇、趙尚志,這個時候他們都是以化名被羈押,都還沒有暴露身份。
若是因為自己這隻小蝴蝶翅膀一扇,就讓英雄就此冤死獄中,他心裡豈能過的去?
「這件案子跟**有什麼關係?」
「張學良的部下是沒有膽子做出這樣的事情的,南京的政府更加不會,一般的幫會也沒有膽子,在滿洲,就只有**的膽子最大,他們搞罷工、遊行還有暴動,有自己的主張和政治意圖,還不怕死,因此最有慘案最有可能是他們背後策劃的。」河本末守一條條分析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是聽來的,我還聽說警察廳已經掌握了一些證據,但不知道會怎麼做。」
「你告訴這些,就為了一個痛快?」陸山很懷疑河本末守是不是神經錯亂了。
「我知道,你不是土匪,你是軍人!」河本末守語出驚人道,「從你的身上,我看到了只有軍人才具備的氣質。」
「哈哈……」陸山仰天大笑,河本末守智商不低,不然也不可能混到中尉軍銜,還成為一名爆破專家。
「你笑什麼?」河本末守呆呆的一問。
「沒什麼,我只是想笑而已。」陸山道,「你知道嗎,中國還有一句古話,叫做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河本末守一愣。
「聰明的人往往都知道裝傻,而你太不聰明了。」陸山笑道,「誠然你說與不說都無所謂,你還是想一想怎麼死法比較舒服吧。」
河本末守頓時傻眼了,他的努力都白費了,很顯然對方對他說的一點兒都不敢興趣,甚至還加速自己死亡的期限。
「你明白,我想要知道的。」陸山臉色一沉,說道。
「你,你不是都知道了嗎?」
「我知道並不代表什麼,問題是從你的嘴裡說出來,還有你在證詞上的親筆畫押!」陸山道。
河本末守如同一隻泄氣的皮球,一下子萎頓了下去。
「冬子,準備水桶!」陸山冷酷的下令道。
「不,不要,我說,我說……」河本末守腦門上黃豆粒大的汗珠滾落下來,聲音弱弱的道。
「冬子,取紙和筆來!」
「哎,這就去!」
不一會兒,雷冬取來鋼筆和一沓白紙,然後搬了一張小桌子放到了河本末守的面前。
「解開他手上的繩子。」
河本末守恢復了手臂活動的能力,由於綁的時間太長了,有些麻痹,足足四五分鐘後才恢復過來。
「自己寫!」
河本末守驚愕的望著陸山,有些不解。
「我們沒有屈打成招,這是你自願的供詞!」陸山說道。
河本末守眼中閃過一絲恐懼,猶豫了一下,伸出右手顫顫巍巍的拿起了鋼筆,思考了近半分鐘,才落筆。
「我這裡有你的日記,雖然用的是暗語,要譯出來並不難,所以最好越詳細越好!」陸山掏出一本硬皮的筆記本在河本末守面前晃了一下說道。
河本末守霎時間面色蒼白如紙,這本筆記本他貼身藏著,不但是用日語,而且還加密了,但是還是低估了對手的能力,能夠看出來是用了密語書寫,要破譯就容易多了。
這時候他才想起,對手十分精通日語。
難道他在日本留過學?
「從什麼時候策劃開始寫,凡是你知道的,你參與的,一字不落的都給我寫出來!」陸山道。
「冬子,給他些吃的,另外在給他治一治傷,寫完再讓他死不遲!」陸山吩咐雷冬道。
「知道了,山哥!」
吃的很快就拿來了,一天沒吃東西的河本末守狼吞虎咽的吃下四個饅頭和一碟鹹菜,外加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