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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十分鐘破壞了整個行動計劃。
放在卡堅卡身上也是一樣的道理, 簡單的說, 衛燃需要的是個嚴格聽令行事,不自作主張不給自己製造驚喜的卡堅卡,而不是一個過分主動的卡堅卡。
固然, 當初她把馬卡爾的鄰居送進了監獄不是什麼壞事, 但不管行動前還是行動後,卻根本都沒有通知他一聲,這顯然是無法接受的。
而且這僅僅只是成功把對方送進了監獄,可如果失敗了呢?如果卡堅卡不小心暴露了自己呢?
正所謂千里之堤潰於蟻穴,一旦那種情況出現,恐怕到時候危險的不止是卡堅卡,不止是衛燃, 就連戈爾曼的妻子、孩子、孫子甚至弄不好包括紅旗林場都會遇到麻煩。
而這也是衛燃自始至終都沒有因為上次那件事答應給卡堅卡發點獎金,甚至連口頭表揚乃至感謝都沒有的原因。
但這一次, 如果卡堅卡再次自作主張的行動,準備去跟蹤那位阿曼達呢?
別忘了,那可是在傻佬美的地盤上。更不要忘了, 當初卡堅卡的調查結果都指明了那位阿曼達的合作方絕對不簡單。
念及於此,衛燃立刻坐不住了,掏出衛星電話便撥給了卡爾普。
「遇到麻煩了?」電話剛一接通, 卡爾普便笑眯眯的問道,「或者你打算過來繼續上課?」
「有點小麻煩」
衛燃猶豫了片刻後,終究沒有說出卡堅卡的存在,而是問道,「卡爾普,如果我從喀山搭乘航班飛往美國,會不會有危險?我打算去見我的女朋友,她帶著一些遊客去戈爾曼先生兒子的農場玩了。」
「既然上次沒出現意外,那麼這次應該也不會出現什麼問題,」卡爾普頓了頓,繼續說道,「維克多,你只是個歷史學者而已。」
聞言,衛燃稍稍鬆了口氣,恭敬的說道,「我明白了,謝謝您,卡爾普先生。」
「祝你玩的開心,記得替我們給馬卡爾的兒子買些玩具當作禮物。」說完,卡爾普便乾脆的掛斷了電話。
聽著聽筒里傳來的忙音,衛燃猶豫片刻再次鏈接了認證器,罕見的以命令的口吻給卡堅卡發了一封讓她馬上去達拉斯的機場裡等著穗穗,並在接到對方之後,24小時陪著穗穗的郵件,等到對方回應之後,他也立刻買了一張第二天早晨從喀山飛往達拉斯的機票。
雖然打算自己好好休息幾天的計劃泡湯,但為了小命著想,為了周圍所有人的安全著想,衛燃也不得不打起了精神。
轉眼第二天一早,還不等太陽跳出地平面,他便駕駛著車子趕到喀山機場,早早的登上了飛往美國達拉斯的飛機。
在經過莫斯科和洛杉磯的兩次漫長轉機,順便通知了卡堅卡準備去接自己,當飛機降落在達拉斯機場的時候,已經是當地時間晚上十點了。而提前得到消息的卡堅卡,也早已經在機場等待多時了。
「我以為你不來了呢?」頂著一頭色彩斑斕的小髒辮的卡堅卡笑嘻嘻的調侃道,「不放心你的女朋友?」
懶得和對方解釋,一臉疲憊的衛燃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問道,「他們在哪呢?」
「已經回酒店了」
卡堅卡仿佛個職業導遊似的解釋道,「白天的時候我們只去達拉斯劇場看了一場演出,現在都回酒店倒時差休息去了,明天一早我們就去...」
「找個安靜的地方」衛燃不等對方說完,便開口說道。
「跟我來」
卡堅卡誤以為衛燃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立刻帶著他駕車離開機場,徑直將車子開到了一條緊挨著荒地的公路上這才停下。
兩人不約而同的推開車們往車頭的方向走了大概幾十米的距離,卡堅卡這才迫不及待的問道,「老闆,是準備對那個阿曼達動手嗎?」
「你有準備?」衛燃不置可否的問道。
聞言,卡堅卡臉上露出了興奮之色,加快語速說道,「我記下了她搭乘的車子的車牌號,還記下來她入住的酒店名字,只要我們動作快點...」
「可是我已經說了,和她有關的事情到此為止。」
衛燃打斷了對方沒有說完的話,換上俄語認真的說道,「在我上飛機之前就說過,這件事到此為止,而且你當時已經在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