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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遠空出現了一隻巨大的鳥獸,在那鳥獸的後背上,站立著大約十多名白袍修行者。
那鳥獸雙翅橫跨千丈有餘,呈青色,雙翅熒光閃閃。
欽原道:「鳴鸞。」
「鳴鸞是什麼?」明世因問道。
「是一種極其擅長追蹤的凶獸之一,上古時期存在的聖獸。」
「那還是不如你啊。」明世因笑道。
「……」
欽原沒有生氣,只是對這個對比感到很無語,說道,「鳴鸞擅長追蹤,而非戰鬥。達到聖獸,已經很了不得了。」
明世因點頭道:「為了找到小師妹,他們可真能下血本。」
這時,那鳥獸的後背上傳來雷聲般的怒喝聲:
「何人如此大膽,敢殺我的人?」
啾————
鳴鸞發出尖銳刺耳的叫聲。
哪怕在欽原口中不擅長戰鬥,也絕非這幫大翰修行者所能抗衡。
好歹這也是聖獸,還是上古時期的聖獸。
眾人捂住耳朵,緊張萬分地看著那聖獸降臨,雙翅掠來之時,帶起狂風。
不多時,鳴鸞懸浮在宮殿的天際,俯瞰眾人。
在鳴鸞的頭頂上,一白袍老者,怒不可遏地瞪著眾人。
看著地面上散落著的同族屍體,他們怒火中燒,從大淵獻火急火燎趕來,便是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
「陳夫!出來!」
只有陳夫這個大聖人有如此本事,別的修行者絕無可能。
眾修行者卻看向了宮殿之上。
陸州微微抬頭,沉聲道:「明德,你終於來了。」
那站在鳴鸞頭頂上的,便是大淵獻羽族的明德長老。
明德長老心情本來就很不好,定睛一瞧,看到了站在宮殿上方的陸州,道:「是你?!」
語氣中有少許的驚訝,也有少許的憤怒。
陸州淡然道:「你在大翰,大張旗鼓尋找老夫的徒兒,老夫豈能不來?」
明德長老強行抑制內心的憤怒,笑著道:「既然你出現了,那事情就好辦了。交出那小丫頭,你和大淵獻之間的恩怨都可以一筆勾銷。」
「若是老夫不願意呢?」陸州反問道。
「如果不是看在白帝的面子上,你連進入大淵獻的資格都沒有,更沒有與我對話的資格。」明德長老說道。
這話一出。
欽原臉色微變,聲音凌厲道:「羽族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囂張了?」
明德長老目光轉移道:「你又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我記得,羽族在上古時期,給五帝當看家狗的資格都沒有。這麼多年過去,世道變這麼不堪入目了嗎?」
明德長老被人這麼一譏諷,惱羞成怒,掌心一推:「先殺了你,你明白了!」
一道墨色掌印從天而降。
那掌印抵達欽原的身前方數米左右,轉眼消散。
「嗯?」明德長老有些奇怪地看著欽原。
欽原笑道:「居然是個道聖。」
明德長老感覺到對方不簡單,當即問道:「我奉大淵獻的命令,太虛的命令行事。你要與太虛為敵?」
提到太虛,欽原不敢大意,轉頭看向陸州。
現在和太虛對敵的話,明顯有些太早了。
陸州依舊是原來的態度問道:「你奉太虛的命令,太虛中的哪一位?」
明德長老居然也不隱瞞,朝天拱手道:「屠維殿銀甲衛之首,姜道聖。」
「姜文虛?」陸州皺眉。
「既然你認得姜道聖,那我便不多說了。」明德長老道。
這時,欽原怒聲道:「羽皇也是這個態度?」
「廢話。」明德長老懶得回應。
欽原聲音一沉:「你可知站在你面前的是誰?」
明德長老說道:「管他是誰,太虛之下,皆為螻蟻。」
欽原感覺到自己的怒火在燃燒。
她很想告訴明德,站在你面前是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