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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主依舊傲立金字塔之上。」格拉茲旦神色七分得意,三分狠厲,「我們有這樣的覺悟,願意讓淵凱和龍之母同歸於盡。」
「哼,真有血瘟爆發的消息傳來,只怕你們這群賢主會立馬封閉金字塔,徹底隔絕與外部的接觸吧?」襤衣親王冷冷道。
「襤衣親王,賢主很大方的,被俘傭兵的贖金和戰死傭兵的撫慰金,我們出了。」格拉茲旦朝風吹團團長意味深長笑道。
灰發老團長一瞬間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我們有錢,也願意出錢,而傭兵不就是拿錢賣命嗎?
「梅里絲,你身上又增加了一個任務,幫我們打探奴隸營地的情況。」格拉茲旦直接對拷問官發號施令。
末了,在離開前,又回頭說道:「對了,今晚談判時,幫我問問那女人,我們的吉斯勇士能不能贖回來。價格什麼的,好商量。」
襤衣親王看著賢主們離開的身影,目光陰冷。
「梅里絲,你跟我來......」
當天下午,梅里絲便與另外兩名團員被吊籃放到淵凱城外,隨同一起被放下來的還有兩匹健馬。
除了梅里絲,一名身形高大的布拉佛斯年輕男人,一名滿臉滄桑的白鬍子健碩老人。
奇特的是,老人左腰掛著雙手大劍,右腰別一根豎笛,微駝的後背還負著一把木吉他......
一直在城門外500米徘徊的馬人探騎立刻警覺,待梅里絲獨自上前說明緣由後,探騎統領契克才不甘不願地揮手,讓騎兵隊伍讓開道路。
「你們來得太早。」他嘟噥道。
「也許吧,但只有其他人等待女王的份,卻沒人能讓女王久等,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梅里絲身邊的布拉佛斯人笑著說道。
「哼,有得你們等了,女王正在東邊林子裡狩獵,不到傍晚不會回來。」契克嘲笑道。
布拉佛斯人眸光一閃,嘴巴開闔,剛想問「去了多少人」,卻在瞥見身邊丑**冷的眼神後又立即改口,「等待女王也是一種榮耀,我們甘之如飴。」
一組十人隊的馬人騎兵護在三個傭兵身邊,向五公里外的營地行去。
一路上布拉佛斯人眼神左右飄移,不放過每一個從他視野範圍內走過的民兵。
離開淵凱三公里後,耳邊突然出現一片喧囂聲,視野里密密麻麻全是人和木頭:數以萬計的短袖軍漢在無垢者的指揮下做木工。
「這是在打造攻城車和投石機!」
來到營地門前,布拉佛斯人又是一驚:好高大結實的營寨!
大腿粗的木樁柵欄有5米高,內外兩層,中間用泥土堆出兩米寬的牆道,而最外層木柵欄外還有光著膀子的民伕在砌牆。
淵凱城外的莊園都被焚燒,但奴隸居住的木屋可以被燒毀,奴隸主的華麗磚瓦別墅卻會留下殘垣斷壁。
此時便有一群民伕從焦黑的磚牆上拆卸一塊塊黃色磚頭,用奇特的獨輪車推到營寨附近,然後磚瓦匠開始貼著木柵欄砌牆。
這麼堅固的營寨......看來龍之母也不笨,有了與淵凱打長期圍城戰的覺悟。
布拉佛斯青年若有所思。
「就在這等著,營地內其它地方都不許去。」
小隊長將三人帶到營門後馬廄,安排兩個在營地內巡邏的無垢者看守他們,便帶著馬人探騎離開了。
「修建這麼結實的營寨,該多大的工程量?短時間內怕無法向淵凱發起進攻。」布拉佛斯人小聲對兩位同伴道。
「齊達內,老實點!你願意為吉斯人當探子是你們新次子團的事,可別惹出事,連累我那一百多兄弟。」老人眼神凌厲似刀鋒。
「放心,我只是護衛,甚至不會與那個小女王照面,」布拉佛斯人笑容詭異,「嘿嘿嘿,我拿錢辦事,只關心龍之母軍隊的虛實,即便你們風吹團與她商量暗中投靠之事,我也不會幹涉。」
「你......」老人大怒。
梅里絲拉住他,淡淡道:「丹佐,這種小人你理會他做什麼?」
「哼,也對!」丹佐冷哼一聲,嘲諷著說,「為了出名,連改團名這種事都做得出,你也不怕染上『次子團』團滅的霉運。」
「是『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