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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令!」
「卑職在。」
「去他的減肥,本王今晚要吃肉,大吃特吃。」
「喏!」
他心裡也犯滴咕,從小就跟著姐夫忙經營,一個人的經歷再怎麼樣都是有限的。
而且他的朋友少得可憐,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寫出此等故事。
從紅樓到梁祝,再到現在。
就差沒指著那些世家的鼻子說,你們都是混蛋。
而書籍賣得越好,知道的人也越多。
也就越發難以收場。
家裡正收拾賬目,將驪山的後續經營計劃落實,一家人也準備回長安城了。
張陽拿著王嬸送來的請柬,「陛下要用曲江池,他付錢嗎?」
王嬸犯難道「宮裡沒有明說,說是明日一早請縣侯去一趟曲江池商議。」
小武與徐慧正在收拾行李。
現在曲江池可是抵押在自己家的,那是我家的後院,皇帝也不能做這種奪人家產的事情吧。
豈有此理!
生活處處有煩惱,因為工廠改建的事宜,村子裡的經營情況幾乎是斷收。
西突厥又送來幾箱金銀,李玥盤算了一番,「買高昌的棉花至少花費一千貫,到現在家裡還有餘錢三萬貫。」
她抿著嘴有些委屈,「何時才能有百萬貫家產。」
不論是洛陽還是西突厥,這兩頭送來的銀錢都是暫時的,並不是長久之計。
總要經營好驪山這才是長久之計。
「咦,夫君這是什麼?」李玥收拾著要帶回長安的雜物,發現一塊半透明磨砂質感的石頭好奇道。
「這是玻璃。」張陽依著門解釋道「這些天我幫著在鐵匠坊幹活的時候,用他們的爐子煅燒出來的,質地不怎麼樣,本想著碰碰運氣。」
李玥將它對著陽光,「這是琉璃吧。」
「算是。」
「這東西很值錢的。」她的雙眼冒光,一掃之前的陰霾。
張陽從她手中奪過,「我打算用這個來做我們新家的窗戶,玻璃窗戶透光好。」
李玥一咬牙又奪了回來,「誰家用這般珍貴的琉璃做窗戶?」
「好吧,這塊玻璃就當送你了。」
「哼!不能慣著夫君的壞習慣。」
「這不是壞習慣,等我掌握了配比和配方,想要多少有多少。」
「那也不能用來做窗戶。」李玥拿著鴨蛋般的玻璃塊,眼神很是堅定,「上一次就是夫君想要將茅廁修在臥房邊上。」
夫妻倆又吵起來了。
小武和徐慧已經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正坐在家門口看著。
媳婦守財,家裡但凡有些值錢的物件都離不開她的魔爪。
「琉璃用來做窗戶還能防止漏風,冬天的時候你就不用害怕冷風會漏進來了。」
「不行!要是我們家用琉璃裝窗戶,傳出去豈不是被人非議。」
「誰敢非議,我讓魏王炸了他家的祖墳。」
爭執了片刻,最終還是決定先將這個計劃擱置。
吵架歸吵架,一家人還是要其樂融融地回長安城,不回去不成,滿朝
文武還指著自己給他們補貼家用。
馬車駛動,張陽坐在車轅上趕著馬,耳邊是媳婦與兩個弟子的議論。
徐慧小聲問著「這個琉璃真的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嗎?」
李玥點頭,「嗯,夫君說的。」
張陽感覺自己的額頭多了幾條黑線。
小武著急道「以前我也見過琉璃,可漂亮的一個琉璃杯。」
「下次讓你師父做成杯子的模樣,我們天天用這個喝茶。」
「那也太奢侈了。」
馬車內傳來了滿是期待與憧憬的話語。
到了城前,張陽扶著媳婦和兩個小丫頭下了馬車,將馬匹交給了城前的馬夫。
給小熊戴上斗笠,以免它的熊樣驚擾長安城的居民。
這要是別人想要帶著這般壯大的牲口進城肯定不允許。
也就是公主一家,才有這個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