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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縈繞在了盧毓英心頭,不知怎的,盧毓英就想起了那句:你抓我容易,放我可就難了。
行至杭州城外的時候,鄭芝鵬正在車裡吃著點心,見車子突然停下了,便探出頭來問盧毓英道:「怎麼不走了?」
盧毓英哭喪著臉道:「四爺,是杭州百姓聽說您回來了,自發的出城迎接您呢,四爺可真是義氣無雙,不僅在寧遠城的時候被夾道相送,就連這杭州城,也有百姓出城數十里迎接呀。」
「嗯?有百姓出城接我麼?那待我收拾收拾。」
說罷,鄭芝鵬命李剛將囚車內飾的絲綢收了,脫下皮衣,又故意把頭髮弄的亂糟糟的,看起來好不狼狽,對著欲哭無淚的盧毓英笑了笑。
其實他鄭芝鵬在杭州哪有寧波那麼大的威望,來的大多都是他們鄭家的自己人,以及一些拍馬屁的幫派大佬而已,不過三五百人,倒是還頗有氣勢。
田川氏和鄭成功在前,楊娘子領著楊旭在側,其餘人在後,鄭成功似乎是想衝過來說些什麼,卻被田川氏給拉住了,站在那沒有動,還是楊娘子站了出來,微微朝盧毓英行了一禮,柔柔地道:「這位軍爺,我等置備了一些酒菜,想要給四爺一洗風塵,不知能否,體諒則個。」
盧毓英連忙道:「好說,好說,娘子自便。」
說罷,他還特懂事兒的領著所有大兵退避三舍。
鄭芝鵬笑了笑,剛要說什麼,卻見楊娘子突然沖了過來,一把摟住了鄭芝鵬就哭,整的他一時還特別尷尬,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胸前兩處柔軟,在這涼風天裡還頗有一點溫度,很舒服。
好一會,楊娘子才從鄭芝鵬的懷裡鑽了出來,道:「杭州城的鄭家勢力我已經集結好了,蘇州的幾大掌柜都給了信,很快就會過來,龍爺不在浙江回了福建,荷蘭人偷襲廈門及寶島,據說虎爺還受了傷,您有什麼吩咐?有什麼是我能做的麼?」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