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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
「本公子想讓你死,有一百種方法能讓你死的不明不白!」
「好啊,我拭目以待!」
看了他一眼,對方牽著小丫鬟的手就大搖大擺的離開,似乎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中。
如此模樣更是讓人怒火中燒。若不是心有顧忌,他早就把人給打死,把小丫鬟搶到他們府上。
奈何在他們東鳴府偏偏有一個彪悍的不像話的知府,讓人做事束手束腳。有些事情這位大人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觸犯了底線不行。
可這口氣他要是不出,自己就咽不下去,從然沒有人敢拒絕我,你給我等著!
就在這會兒,旁邊跟他一起來的公子哥湊了上來「岑兄,剛剛我打聽出來了,你知道這窮酸是誰麼?」
「是誰?」
「岑兄一定想像不到,他就是陶溪!」
「陶溪?」忍不住又看了看陶溪離去的方向,隨即才有些恍然大悟「我說呢,原來是那個幾乎要被家族趕出來的傻子。」
「不是說這貨練功出了岔子,又痴又傻的麼,怎麼今天突然開竅了?」
「說起來,當年他還跟我並稱為東鳴府八君子呢,可現在這位堂堂陶家大公子被支脈給騎在了頭上。」
「支脈的人當了家主,他這個堂堂主脈大公子只能屈居人下,這無能之輩也配跟本公子相提並論!」
「岑兄說的極是,陶溪就算是現在不痴傻了,如今不過是個喪家之犬,即便是恢復了又能如何!」
笑著湊過來,這人小聲的沖他說道「岑兄,這小丫鬟你還想要麼?」
「要,當然要,就是她不願意,我才更要得到!」重重的呼了一口氣,岑寂滿臉的不甘。
「只是這陶溪不鬆口,我一時也沒有辦法。何況他雖然被支脈給騎在了頭上,但畢竟還算是陶家人。我若是貿然對付他,那也是落了陶家人的面子。」
「你信不信,雖然陶家家主恨不得陶溪趕緊去死,但面上一定會喊著要為他這個好侄子討回公道!」
「這個我當然清楚,這點齷齪事我怎能不知。不過,岑兄是不是想的有點多了,拿下這個小丫鬟,我們未必是需要讓陶溪鬆口啊。」
「不需要陶溪?你是說」
突然間,岑寂好像明白了什麼,隨即哈哈大笑。用力的拍著旁邊人的肩膀,岑寂笑得極為暢快。
「嘖嘖,曾兄啊,我怎麼沒發現你這個人這麼壞呢!」
「走,我們去陶家,想來陶家家主一定不介意把陶溪身邊貼身的丫鬟賣給我們!」
「要是陶溪不滿之下反抗,若是再做點什麼那就更好不過了,陶家家主正好有藉口把這個眼中釘給逐出家族。」
「自小到大,還從來沒有人敢拒絕我。陶溪啊陶溪,你一個落魄的公子竟然敢讓我難堪,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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