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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道:「宮姑娘果然才藝非凡,可今天是喜日,實在不宜多聽令人悲傷的曲子,我聽說陳羽公子詩詞一絕,如此喜日,不知陳公子是否願意作出一詩?」
見謝玉居然把話題引到自己身上,周辰也是感到意外。
蕭景睿趕緊為周辰開脫:「父親,這詩詞哪是一時半會就能作出來的,羽兄已經將飛虹劍當做禮物贈送於我,哪能再讓他為我作詩,還是讓宮羽姑娘再彈奏一首歡快的曲子吧。」
謝玉卻並沒有聽,他將梅長蘇視為敵人,而周辰又跟梅長蘇交好,所以他對周辰一點好感都沒有。
「陳公子,我雖然是個武人,但也讀過公子的幾首詩詞,那是相當的好,我相信陳公子的現場創作能力肯定更優秀,你說是吧,陳公子?」
周辰眼中光芒一閃,謝玉不想見到蒞陽長公主傷心,把火線引到了他這邊,當真是用心險惡。
「既然謝侯爺這麼說了,那在下就好好想想。」
謝玉這才滿意的說道:「陳公子不必著急,作詩寫詞本就是需要好好考慮,不急,不急。」
說完這句,他正準備招呼眾人繼續飲酒,可突然有個小廝急匆匆的跑了過來,邊跑邊喊。
「侯爺,侯爺,稟侯爺,外面有,有客,客。」
眼見下人當著這麼多客人的面冒失的跑了進來,謝玉滿臉怒意的喝道:「客什麼客?沒看到本侯正在招待客人嗎?慌裡慌張的,成何體統?不是早告訴你們,要閉門謝客了嗎?」
小廝驚恐的頭都不敢抬,低著頭說道:「小的們攔不住啊,他們已經進來了」
話還沒說話,突然一道低沉的男聲響起。
「我與你早有舊約,卓兄,為何拒客啊?莫非留在寧國侯府,是為了躲避在下的挑戰不成?」
只見一個頭髮花白,但體型健壯,身材魁梧的男人,手中提著一把劍,龍行虎步的走進了大廳。
在他的身後則是跟著一男一女,都是穿著華貴,女的還蒙著面,一看就知道身份不簡單。
謝玉一看到說話的男人,迅速的站了起來,喝道:「岳大人!」
謝玉面色陰沉,往前走了幾步,而卓鼎風等人也都是站了起來,看著來人。
「岳大人,你可知道,你現在站的地方是本侯的私宅,你擅自闖入,還如此狂妄無禮,視本侯為何人?難道在南楚的朝廷上,你也如此不懂禮數嗎?」
岳秀澤還沒說話,倒是他身後那個穿著華貴的年輕男子大叫著走了出來。
「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岳秀澤早在半月前就已經辭去了殿前指揮使一職,他現在只不過是一介白衣,江湖草莽;如果謝侯爺對他有何不滿的話,只管清算,不過不要隨便扯到我們南楚朝廷上來。」
謝玉冷冷的注視著這個年輕男子:「陵王殿下,你算是南楚朝廷的人吧,你也跟著衝進來,難道也如此不懂禮數嗎?」
南楚陵王宇文暄一臉無辜的小表情:「我沒有衝進來啊,先聲明,我們和岳秀澤可不是一起的,小王聽聞今日是蕭公子的壽辰,想著怎麼也是相識之人,所以備了薄禮前來祝壽,順便討好一下謝侯爺。」
謝玉面色陰沉,冷冷的說道:「本侯府中不歡迎你等不速之客,請儘快離去,否則的話,別怪本侯不客氣。」
他一眼就看出岳秀澤和宇文暄來者不善,所以根本不想給他們說話的機會,直接強勢的想要把他們逼退。
可岳秀澤卻根本不給他面子,而是看著謝玉旁邊的卓鼎風,說道:「當面挑戰乃是江湖的規矩,為此我還特意辭去了朝廷的職務,卓兄若要推託,好歹也自己說句軟話,如此這般由著別人庇護,實在不是我所認識的卓兄,難不成你自從跟謝侯爺做了親戚之後,就已經不算是江湖中人了嗎?」
這般毫不客氣的冷嘲熱諷,卓鼎風這樣的漢子又怎麼可能忍得住,他猛地往前踏了一步,就要說話,但卻被謝玉一把拉住,他給謝玉面子,只能面露不忿的止住。
謝玉在他耳邊低聲說著,讓他冷靜下來,他覺得蒙摯和夏冬此番前來,是為了調查內監被殺案,所以他不想讓卓鼎風出手。
因為岳秀澤同樣也是琅琊高手榜的強者,卓鼎風雖然名次更高一些,但若是交手,必定要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