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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
「我是律所職員。」林義龍答道,「之前做實務實在有點累,現在做管理了。」
試探了半天,艾米的這位同學就失去了對林義龍的興趣——當她從林義龍口中得知艾米的老師才是艾米的最主要的贊助操盤人時,就往前大劇院芭蕾首席那邊湊過去了。
艾米的老師於是發表了一通關於芭蕾演出的過去總結以及未來展望的談話,並短暫比較了冷戰時期各國的芭蕾歷史並展望了一下未來發展。
歐洲各個芭蕾舞團除了斯卡拉劇院舞團和巴黎歌劇院舞團外,多多少少都能和俄羅斯芭蕾沾點邊:兩次世界大戰前後組成的皇家或者國家芭蕾舞團的母團都是一戰後流浪歐洲各國的「俄羅斯芭蕾舞團」。至於巴黎和斯卡拉各自的傳統色彩濃厚,但從基洛夫劇院走出的努利耶夫和瓦茲耶夫也讓打上了鮮明的俄式印記。
所以,本身就是舞女出身艾米老師的討論多多少少和新劇目的編排和舞台美術有關,她對現代芭蕾的偏見引發了她英國同行的反駁。
總之就是一個問題,錢。
舞團是越來越多的:隨著城市規模擴張,理所應當地就會興建一座劇院,然後劇院的經營者就會考慮養舞團:可觀眾並不一定非要來劇院看演出,舞團規模太大也許會賠的很慘,太小卻只能演一些現代舞(包括現代芭蕾),可是就算舞劇的受眾也未必喜歡現代舞。
「我們願意為演出進行投入——前提是,需要能讓我們看到劇目的盈利。」艾米的老師一直都在從公司的立場上出發,就算喜歡現代芭蕾,卻沒多少人來劇場看:就算現代芭蕾編舞和舞美相對便宜,卻很少能完全填充觀眾席——至少在舞蹈藝術上更多人還是只看經典劇目,就算是皇家歌劇院也是如此。
「就算是古典藝術,對我們而言,依然是商業經營,商業經營就要求至少能夠盈利。」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