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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的最大靠山,明里暗裡損害了多少郎市正常的商業秩序,又因為他為虎作倀,讓哦呢陳在郎市為所欲為,也是導致郎市的局勢複雜而經濟局面無法打開的罪魁禍首。
古向國不倒,郎市不得安寧,哦呢陳就無法被連根拔起。
因此,在各種因素綜合之下,在焦電案件的激發之下,夏想終於決定全面向古向國開戰——也並非開戰,說好聽一點,是還郎市一片青天,說難聽一點,就是要搬開他在郎市打開局面立足郎市的前進道路之上的第大的一塊絆腳石。
既然上面對他現在的所作所為還沒有任何表示,就證明他目前在郎市的動作還沒有讓幕後人物滿意,既然如此,夏想就必須再接再厲,繼續推進他在郎市的執政理念。現在他隱隱有一種感覺,他在郎市的道路還有一段路要走,前面挪開塗筠並且藉機掀翻了麻揚天,只能算是第一步,那麼第二步將會確立他在幕後人物心目中的份量。光有政治鬥爭的手腕還是不行的,還必須要有經濟建設上的成就,必須有政績。
但他只是常務副市長,不是市長,再有政績,也會被書記和市長拿走。政績是為政治服務的,同樣,也只有政治上有了發言權,才有可能做出有利於郎市人民的實事。
古向國不象塗筠一樣表面上張揚,他很有內涵。也不象哦呢陳一樣陰冷並且黑暗,他也有光明正大的一面。他隱藏最深,又最小心,所以很難讓人抓住他的把柄。此次焦電的冤案,意外又將他牽扯在內,同時,又被英成和歷飛查出數起冤假錯案,每一樁都是血淋淋的人間慘劇,就終於讓夏想再難壓抑心中的憤怒,決定必須用一系列的雷霆手段讓古向國翻船。
他也清楚,古向國背後的勢力十分龐大,萬一準備不夠充足,打蛇不成容易反被蛇咬。這也是夏想一直在古向國的問題之上小心再小心的原因所在,本來以現在手中掌握的證據,雖然不至於讓古向國落馬,但給他背上一個處分也不是什麼難事。
夏想擔憂的是,如果僅僅只是給了古向國一個處分,而因此惹怒了古向國背後的人物,他不是受到古向國和哦呢陳的連番攻擊,就是有可能被人挪開位置——前兩次放出的風聲不僅僅是故弄玄虛,也是一次目的明確的警告。
此次前往京城,夏想就是要搶在古向國之前,在京城先期布局,謹防在事情進展到緊要關頭之時,古向國身後勢力的反撲讓他前功盡棄。
夏想的本意是來到京城先見老古,畢竟時間不短沒有和老古暢談了,他也有許多問題要請教老古,不料車剛到京城就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有一個美女要和他見面。
是付先先。
付先先自從上次劫持事件之後,就如消失了一樣,一直沒有音訊。夏想也渾不在意,知道付先先是一個隨心所欲的丫頭,也懶得去想她在哪裡又在做什麼。
付先先和電話來得很突然,她的話也很突兀:「你在哪裡?我想見見你。」
「……」夏想雖然已經習慣了付先先的天馬行空的思維,但一上來就要見他,還是讓他有點適應不了,「我在京城,正要見一個人,很緊急。」
「在京城?太好了。」付先先直接就忽略了夏想說他有事情緊急的話,而是興奮地說道,「我在全聚德,給你一個小時時間趕來見我。如果晚了,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哼,你看著辦。」
然後電話就斷了。
夏想剛剛進入四環,幸好還沒有和老古約好時間,否則還真不能赴付先先的約。夏想不相信付先先的威脅之話,但也知道她有時雖然表面上看很鬧騰,實際上也不是沒譜的人。
去就去,誰怕誰,反正來到了京城,再說他也正好想看看付先先現在是不是完全恢復了正常,別在心理上留下什麼創傷才好。
一個小時的時間,夏想總算趕到了會面地點,到了房間一看,付先先一身長裙,一頭長髮,又戴了一副沒有鏡片的眼鏡,坐在桌前,沉靜而幽美,猶如芝蘭。她似乎還換了香水,因為撲面而來的香氣,與她以前的香味截然不同。以前熱烈而奔放,現在則是淡雅而悠遠,恰如枙子花香。
夏想就勢坐在付先先對面,還沒開口,付先先就噘起了嘴:「離我那麼遠,什麼意思嘛?」
夏想笑笑,就起身坐在她的旁邊,她才又笑了,將手中的菜單一放,拍了拍手:「點好菜了,我點什麼,你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