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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還有緩和的餘地?」
衙內微微一笑,對夏想的問題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道:「事情是死的,人是活的,人一活,死的事情也能變活了。我確實也有一個可以挽回的想法,但還不太成熟,等我考慮成熟了,再向夏書記請示一下。」
說你胖還真喘上了,故意拿捏一番,夏想就擺手說道:「能有一個讓雙方都滿意的解決之道,當然再好不過了,不過有什麼具體的想法,高總還是和成總直接交流好了,我就不參預了。」
這一下倒是衙內又不解了,明明剛才夏想已經上當了,怎麼一轉眼又跳開了?夏想真能做到置身事外不管成達才的死活?衙內的眼睛跳動幾下,又落到子孫習民的身上。
孫習民卻是不動聲sè,甚至連眼皮都沒抬,只是不慌不忙地吃東西,仿佛很餓一樣。
魯市的夜sè還算不錯,只不過北方城市的冬天,一到夜晚就少了繁華多了冷清,和外面的天寒地凍相比,誰都願意安坐家中,享受溫暖如春的暖意。
其實北方的冬天比南方的冬天好過多了,外面再是冰天雪地,家中暖氣一熱,也有刃多度的溫暖,不少來北方過冬的南方人,在北方呆過兩個冬天之後,就不願意再回南方過冬了。
元明亮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
兩天來,元明亮忙得不可開交,他本來人在品都,在和夏想通話之後,即刻返回了魯市。在魯市停留了不足幾個小時,又飛到了文州,然後一刻不停,在文州停留了一天多,隨後又迅速飛回了魯市。
不想在魯牢剛一落地,又接到電話說是京城有事,他就只好再當一次空中飛人,又飛往了京城。
在京城也僅僅停留了半天多時間,在得知成達才已經抵達魯市之後,元明亮急忙動身又要返回魯市,和成達才的見面至關重要,不能有絲毫的耽誤。
正要登機時,卻接到了夏想的電話。
「元先生,你在京城?」
「是的,夏書記,正要回魯市。」
「先不要回魯市了,先在京城再呆一天,哦呢陳和楊威隨後會和你聯繫,有事情和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