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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打一聲就忽然抱住她。
嚇了她一跳。
包括昨晚,也是讓她十分不適。
在黑乎乎的樓道裡面,宛如地獄閻羅。
她才在這個房間裡住了一晚,怎麼這人就換了一副面孔?
溫文爾雅的,做菜還不算難吃。
甚至在播放那些視頻和PPT的時候,還會提前詢問她的意見。
現在的『綁匪』,都那麼有禮貌的嗎?
姜予安咬著一枚蝦仁沒接他的話,因為在想那些事情。
沒得到回覆的蔣延欽適時抬眸,入目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猜也猜得到,她腦子裡在想什麼。
沒忍住,蔣延欽唇角也微微上揚,「難道安安覺得我還要留著你在這裡嗎?我雖然想,可還不至於強迫你的意願。」
頓了頓,趕在姜予安瞪過來之前補充,「昨晚是個意外。」
他著實太生氣了。
等了四年的姑娘,卻被製造悲劇的兇手養在身邊。
他又剛到潮海市,碰到她的一瞬間是被他當做壞人警惕,而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跟著傅聿城那個瘋子離開。
著實是……
這才有了昨晚的那出戲。
今早和商榷通過電話之後,他忽地就想明白許多。
但很抱歉,在某些觀點上,他到底是不贊成商榷的想法。
將花朵原本在外面日曬雨淋過得花朵搬移到溫室裡面,借用其他花束的照顧方式來栽培它,未必能把這朵花養得更好。
其實他原本是想把那些東西直接放給姜予安看的。
但思索了一下,還是先詢問了她一聲。
瞧瞧,不出他所料,她答應了。
所以無論看過之後她心情如何,也和他沒有多大的關係。
是她自己想要看的。
姜予安並不知曉蔣延欽心中考慮過那麼多東西。
嘴邊的話被他忽然打斷之後,她就不想說什麼了,只專心致志地品嘗著面前的美食。
還別說,這男人做菜的手藝還挺不錯的。
雖然人怎麼樣還有待商榷,但至少這個時候,姜予安不會因為偏見而昧著良心說他做的東西難吃。
何況餐桌上的食物都是她愛吃的。
這也讓姜予安對蔣延欽的印象稍稍改善一點。
周圍的人能記得她喜好的屈指可數,一來是她這四年的確是沒有結交什麼新朋友,二來是Ellen不會下廚,至於傅聿城……哪怕他會下廚也不會刻意去記下她喜歡吃什麼,每次都是詢問她想吃什麼。
不會出現像今天這樣,她坐著等待,桌上就有她想吃的食物。
這種感受,還是完全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