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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指向國內外聲名顯赫的網球手吳震!
對於警方查到的這些信息,目前此案最大的嫌疑人吳震卻一點也不知道。他在客廳里鎮定自若地和大家聊天,猜測這個屋子裡的誰是真兇。
照海他們過去的時候,打斷了他們的談話。照海依舊用那種公事公辦的語氣問:「吳震,請您詳細地回答我們的問題。」
他看起來很困惑,歪著頭不解地說道:「之前好像我已經說過了啊。筆錄已經記下了不是嗎?」
「不,這次和之前的那次不太一樣,您必須慎重如實地回答我們的每一個問題,每一個字都會記下來作為將來法庭上的證據。」
吳震當然明白這句話的言外之意,他滿臉憤怒地叫囂道:「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可以告你們誹謗造謠恐嚇罪!我可告訴你們,我在微博上可有一千多萬的粉絲呢,只要我隨便呼喝一聲,一定會有很多人替我出頭。你們真的要這麼做嗎?」
照海沒有被他的囂張氣焰嚇倒,他淡淡地對後邊的兩個隊員說:「我在執行公務,帶走。」
在所有人猜疑的注目中,吳震被無情地帶走了。很快,他們安排了第一次聽審,除了照海,涵冰和妘鶴也參加了這次詢問。
「請您告訴我們你昨晚都幹了些什麼?」照海一邊拿著筆低頭寫記錄一邊低沉地問。
「吃完飯,我們在客廳聊了一會兒,喝了點茶,然後,我決定照計劃去『天鵝湖酒店』找髙盈俊打檯球。走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鄧艾特別交代我說要帶上鑰匙,她怕我回來太晚大家都睡了。」
等他稍停一下的時候,妘鶴問道:「您妻子沒要求和您一起去嗎?」
他有些尷尬,在乾燥的嗓子裡咽口唾沫,生硬地說:「沒有,她頭痛,晚飯沒吃完就上床睡覺了。」
妘鶴點點頭,友好地遞給他一瓶水說:「請繼續。」
吳震感激地看了一眼妘鶴,咕咚咕咚喝了兩大口水後接著說:「我上樓回房間換了衣服~~~」
這次。照海果斷地打斷了他的話:「對不起,您說您上樓換了衣服?請問您穿著什麼衣服去酒店的?」
「我一開始穿著那套boss深藍西服,我很喜歡那套西服。因為當時正下雨,所以我就換了一套普通的灰條紋西裝外套。」
照海沒說話,若有所思地和妘鶴對望了一眼,埋頭繼續往下記筆錄。吳震則繼續往下講:「我正要上樓,這時。鄧艾過來告訴我說老太太要見我,所以我就去了,結果和她發生了一點口角。」
妘鶴和氣地問:「這麼說,老太太最後見到的人就是你了?」
吳震臉紅了,他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妘鶴的言外之意。但他沒有惱怒,支支吾吾地說:「我知道我可能是最後一個見到她的人,可那時她還好端端的。」
「你和她在一起呆了多久?」
「我想大概是二十分鐘到半個小時。隨後我就到自己的房間,換好衣服,帶著鑰匙趕緊走路了。」
「那時是什麼時候?」
「應該是十點半左右。我迅速下山,剛好趕上最後一班渡輪。我到對岸的『天鵝湖酒店』,在酒店找到髙盈俊。我們在酒吧喝了幾杯酒。玩了一會兒檯球。差不多到一點半的時候我才回來,是髙盈俊把我送回來的。我直接回到家上床睡覺了。」
「那時您發現家裡有什麼異常情況嗎?」
「我沒有聽見也沒有看到任何異常。整個房子很安靜。直到今天早上,我聽到鄧艾大聲喊叫~~~」
照海再一次打斷他:「我還想問一下,您和老太太談話的時候,她那時看起來正常嗎?」
「絕對正常。」
「那你們都聊了什麼呢?」
「隨便聊聊。」
「您剛才說和她發生了一點口角,那時的氣氛融洽嗎?」
吳震的臉再一次紅了:「當然,氣氛還算可以。」
照海再一次問他:「你們沒有發生激烈地爭執嗎?我聽說你們在樓上大吵一架?」
吳震不耐煩地說:「我們是有一點小爭執,但那不算什麼。」因為聲音很高,他感覺自己可能失態了,他停下來,恢復平靜後,微笑著說:「你們不了解老太太。她經常責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