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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這麼深遠,蘇義晨頓時有些緊張了,「那你趕緊回去,我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就行了。還有,此事不得外傳。黃清,王勇,本將軍是相信你們的,所以,希望你們謹言慎行啊!」
「不用,我相信南宮王爺能做到,木,一切交給你了,你速去速回。」蘇玄歌搖搖頭,「還有,黃清、王勇,你們二人誰與歌承信是好友?」
聽到蘇玄歌這麼一問,黃清和王勇對視了一眼,王勇這才出來,「是小將。」
「那麼……」蘇玄歌再次用手比劃出來一行簡體字,也多虧這次訓練還有這次的戰爭,反而讓王勇和黃清他們也認識了一些簡體字,王勇點點頭,算是同意了,「歌將軍,您放心小將一定能幫你做得到呢。」
木在看到蘇玄歌的比劃之後,立馬就飛速而回,當木把蘇玄歌所得到的事情一一向南宮離說了之後,南宮離一怔,隨即就讓小梅前去紫菱苑查看東西。
果然不出蘇玄歌的所料,她的屋子裡竟然多了一個首飾盒,可是當小梅把首飾盒交給南宮離之後,當南宮離打開它,這才發現,裡面竟然就是當初蘇玄歌捐出來的那些銀票當中的一張,可見還真是有人在搞事呢。
南宮離看了一眼首飾盒,當他看到盒底的「俊」字時,不由長長嘆息了一聲,原來這一切還真是皇上給搞得,為得就是要破壞蘇玄歌這個將軍,更加是為了替一個宦官而報仇,這種小氣之人,真是不值得,更加是不能當皇上的,就連蘇玄歌一個十一歲的丫鬟還知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啊,可是高旭俊不僅用疑人還要用人而疑,真是讓他覺得有些汗顏。
不過,高旭俊似乎是搞錯了,蘇玄歌並沒有首飾,她的指甲上連指甲粉也沒有,也從未抹過任何胭脂水粉,想到這時,他突然又是一想,隨即就又對蘇歌怡說,「夫人,你不妨也在自己的屋子裡,或者書房裡同樣找找,也許同樣能找到這樣的首飾盒,畢竟狡兔三窟啊,他們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
蘇歌怡點點頭,隨即就命周媽媽前去尋找,這一找,果然又是大大吃了一驚,果然是她的梳妝盒裡,竟然也有這麼一個盒子,可是與這個有所不同的就是不是俊字,而是「興」字。而在書房裡,竟然是在抽屜里有一樣東西,當打開之後,同樣有一個盒子,那是一個墨盒,可是打開後,同樣是有一張銀票,當這三張銀票放到一起之時,竟然還真得就是蘇玄歌捐出來的那些數額,這些人還真是夠利用的啊。
「看來,將軍府,也有些不安全了。」南宮離看到這時,不由皺眉了,他的眼睛一轉,隨即說道,「夫人,如若你信任本王,不妨就去皇上新給的將軍府里住下,這裡,就由本王的人來住下,就今天晚上就去,只叫上夫人所信任的嬤嬤和管家還有就是丫鬟,其他人暫時停留在這裡。」
蘇歌怡有些不大情願,畢竟,這個府邸可是她和蘇義晨的結婚之時就住下了,如今這麼多年了,自然不願意離開,所以,就想往後拖延,「能不能到明天一早再說,我還得要收拾一下。」
南宮離也點點頭,算是同意了,畢竟,他也不能強求,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蘇歌怡會明日再復明日,直至後來蘇義晨被關入牢獄,她才知道自己因為一時大意而被對方給利用了,甚至還後悔不已自己當初沒有同意南宮離的話。
在軍營里,當蘇義晨和蘇玄歌宣布就在軍營里住下之後,而且他們二人還有意大肆宣揚是要好好訓練這些驕兵們,對此白天是蘇義晨在訓練那些士兵,而到深更半夜又是蘇義晨來訓練,反而讓眾將士叫苦連天。
在經過連續七天的苦苦的訓練之後,王勇總算找了一個空檔出來,然後來到一家飯館,剛剛點上花生和一兩小酒時,就意外看到歌紹海擁著兩個不知從哪裡來的俏娘子,他帶著一種羨慕的神情望向歌紹海。
歌紹海一見他,立馬就把兩個俏娘子給拋棄了,而是又向小二要了一壺小酒,隨即就和王勇說起話來。
「軍師,你可不知道,本來我們有一個將軍就行了,可是沒有想到,那蘇義晨在我們提出軍資缺少,而被皇上拒絕了,就把氣撒到我們身上。現在我們可真是苦不堪言啊。真是累死我們了。」王勇有意說道,而且語氣充滿了不滿,似乎對蘇義晨。
「你們以前不是說蘇義晨很好嗎?」歌紹海詫異道。
「哎,現在與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