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足足比柳無邪高出兩個腦袋,跟白戰身材差不多。
「白磷,他叫柳無邪,是我帶來醫治人皇的,請你讓開。」
陳餘生呵斥一句,此人果然是白家的人。
大燕皇朝許多武官,都被白家掌握,白磷此人不簡單,他手裡掌握石破軍地字營。
地位雖不如汝陽王,但也不可小覷。
「汝陽王,你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敢領進來,要是驚動了人皇,你擔當得起嗎。」
薛春雨這時候站出來,陰陽怪氣的說道,竟然把柳無邪形容成阿貓阿狗。
這裡是皇宮,柳無邪當然不會在這裡殺人。
只要他動手,反而中了雍咸王的圈套,給他留下把柄,發動大軍,直接將他剿滅。
「來人啊!將此人押入大牢!」
白磷一聲冷喝,從不遠處走出來兩名宮中侍衛,站在柳無邪身後,欲要出手。
「你們好大的膽子,誰敢動他一下試試。」
陳餘生無比惱怒,多耽誤一分,堂兄就危險幾分。
場上局勢很微妙,那些中立的官員,紛紛退到遠處,不願意多管閒事。
不論誰最後成為新的君主,跟他們都沒有多大的關係。
「餘生,你剛才說他能治療人皇的病?」
文相聽出來了,朝陳餘生問道。
「回文相,別的我不敢保證,柳小兄弟的醫術絕對不簡單,應該能治好人皇的疾病。」
陳餘生也不敢把話說得太滿,畢竟還沒見到人皇,到底能不能救治,還是未知數。
「陳餘生,說大話誰不會,裡面那麼多御醫在,對人皇的疾病都束手無策,你讓一個乳臭未乾的毛小子進去,難道你圖謀不軌,盼著人皇早死嗎。」
薛春雨嘴巴太毒了,先倒打一耙。
「沒錯,讓一個陌生人進去,要是驚動了人皇,導致病情惡化,此事誰敢擔當,我建議將此人逐出去。」
又是幾名大臣站起來,擁護薛春雨,堅決不能讓柳無邪進去。
局勢對柳無邪越來越不利,強闖肯定不行,周圍潛伏太多的高手。
稍有動作,就會被亂箭射死,還會連累汝陽王。
外面的吵鬧聲,驚動了寢宮裡面很多人。
自始至終,柳無邪一句話沒說。
入宮被人攔截,他就猜到這一路上必定艱難重重,想要見到人皇,恐怕沒有那麼容易。
尤其見到薛春雨,更是確定,他要打算藉助這次機會,來除掉自己。
陳餘生焦急萬分,入口被人攔住了,站在原地干著急。
他可以進去,柳無邪卻不行。
「出了事情,我一力承擔,都給我讓開。」
陳餘生目光流露出一絲決絕,真有什麼事情,他部擔著。
「哼,你有什麼資格承擔,他一個外人,隨隨便便進入人皇寢宮,成何體統,不符合國情,也不符合人倫,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陌生人進入人皇寢宮,縱觀歷史,確實沒有這個先例。
除了家人跟御醫之外,縱然是這些大臣,都沒有資格靠近龍床,只能在十米外等候。
除非是人皇召見,柳無邪才有資格進去。
人皇陷入深度昏迷,不可能召喚,事情越來越僵。
寢宮之中,站著很多人。
十多名御醫圍在龍床周圍,檢查人皇的病情。
龍床之上,躺著一名枯瘦老者,雙眼緊閉,表情看起來有些痛苦。
除了十幾名御醫之外,還有七八人,束手站在一旁。
人皇幾個子女都在,陳若煙淚眼婆娑,已經哭了好幾場了。
在她身邊,還站著兩名皇子,一個在憨笑,一個木訥。
「何人在外面吵吵鬧鬧!」
一名五十多歲老者發出不悅的聲音,滿臉的威嚴,絕對不是普通人。
站在那裡,渾身釋放出濃烈的上位者氣息,周圍的人感覺到一股壓力。
陳若煙停止哭泣,外面的吵鬧聲,同樣驚動了他們。
「薛春雨,你阻止我進去,不准我替人皇看病,難道你想要謀反。」
柳無邪突然笑眯眯的看向薛春雨,一個大帽子扣上去,你攔著我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