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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麗,但是皇上仍然對這愉妃香玉情有獨鍾,繼後與愉妃是姐妹,皇上愛屋及烏,繼後當然在翊坤宮順利鞏固了皇后的權力,現在你挑撥她與愉妃,繼後豈能不大發雷霆?」這時,嘉貴妃金佳錦瑟,步到舒妃的眼前,那娥眉一瞥,對舒妃春燕說道。
「貴妃娘娘,現在繼後與愉妃是沆瀣一氣,不是昔日的孝賢皇后那般好挑撥了,現在我們應如之奈何?」舒妃凝視著嘉貴妃,一臉的憂心忡忡。
「我們一定要在皇宮連續大肆製造混亂,再到處借愉妃的名義,恐嚇威脅各宮妃嬪,就是不能挑撥她們的關係,也要她們怕愉妃,我們只要順利讓後宮妃嬪怕愉妃,愉妃香玉就在後宮眾叛親離,四面楚歌了!」嘉貴妃娥眉一聳,那眸子狡黠一轉,對舒妃說道。
「貴妃娘娘,我們是故意給那愉妃逆向造謠,到處傳播謠言,收買禽獸暗中羅織愉妃在後宮的死黨,把愉妃歪曲妖魔化成後宮的最大惡勢力,讓後宮的妃嬪都怕愉妃,這樣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搞死愉妃了!」比嘉貴妃更無恥卑鄙的舒妃,對嘉貴妃金佳錦瑟,十分陰險地獻計道。
「香玉,這太醜惡了,這幾年,紫禁城裡太醜惡了!」咸福宮,凝視著弱眼橫波,披著藕荷色蘇繡披風的愉妃香玉,安太嬪安宛靜一臉的憤怒不平。
「安姐姐,嘉貴妃這幾年在景陽宮,朝思暮想的就是取而代之做皇后,母儀天下,現在,檀香姐姐做了皇后,又誕下十二阿哥,嘉貴妃與舒妃都急紅了眼,她們聯合欣貴人白貴人等人,到處傳播謠言,連續窮凶極惡地向妹妹與皇后蘇雲姐姐反撲,這也是後宮必然的,但是安姐姐,你這身子,這幾年都欠安,身邊又沒有孩子,永琪在咸福宮一直伺候你,現在也長大了,所以安姐姐,若是你在寢宮覺得孤獨,就與雪鳶搬來延禧宮一起住吧!」愉妃香玉罥煙眉顰,十分關心地對安宛靜說道。
「香玉妹妹,我這身子,還是住在咸福宮吧,在宮裡幾十年了,姐姐還是喜愛這咸福宮。」安宛靜一臉的和藹,對愉妃香玉語重心長道。
就在這時,啟祥宮的令妃魏馨燕生下的十四皇子永璐,在寢宮突然夭折了。
魏馨燕心如刀割又痛不欲生,因為十四皇子的夭折,昔日令妃取代繼後的夢想,最終全部都破滅了!
「哈哈哈,舒妃,現在愉妃已經眾叛親離了,皇上又被令妃那個小妖精迷惑,十四皇子現在沒有用了!」景陽宮,舒妃跑到了嘉貴妃的寢宮,對嘉貴妃錦瑟得意洋洋地笑道。
「舒妃,扳倒了愉妃,我們就迅速毒死了十四皇子,讓那令妃最終功虧一簣,現在你有十阿哥,本宮有四阿哥永城,八阿哥永璇,繼後的嫡子還十分小,愉妃是名妖女,禍國殃民,現在天下千夫所指,本宮以後母以子貴,順利取代繼後後,舒妃你就做皇貴妃!」嘉貴妃錦瑟,一臉的得意忘形,志得意滿,對舒妃奸笑道。
再說前朝御史與八旗親貴,都爭先恐後彈劾愉妃,弘毓龍顏大怒,把幾個公然在乾清門早朝帶頭惡意鬧事的御史全部逮捕,押進大牢。
「軍機大臣納親,暗中被大學士金夏桂收買,故意與一群狗賊串通一氣,攻擊忠臣,還明目張胆地在朝廷拉幫結派,公然黨爭,這幾個老貨,都是厚顏無恥,不知廉恥,傅恆,大學士于敏中,去軍機處擬旨,納親貶黜!」養心殿,弘毓怒火萬丈,命李盛叫來傅恆與于敏中,大發雷霆地命令道。
「大家看看,聽聽,愉妃那些文集,全部是偷盜人家的,對,她就是個小偷!」大街小巷,讓人們恨之入骨又群情激奮的謠言,又開始日夜猥瑣地聯袂獻醜了!
「皇上,今年北方准格爾突然造反,都是因為這京城有不祥之人呀!」
「皇上,愉妃是紅顏禍水,請皇上廢黜愉妃,不可重女色輕手足呀!」養心殿,今日,跪在殿外的八旗親貴,文武百官,竟然越來越多,這些人在皇宮大呼小叫,逼弘毓廢黜愉妃。
「你們這些厚顏無恥的老匹夫,要朕廢黜愉妃,你們都是在白日做夢!」弘毓龍顏大怒,衝出養心殿,指著幾名親王郡王,把他們劈頭蓋腦地大罵了一頓!
「皇上真的是聖明,竟然利用這次八旗親貴聯合彈劾愉妃,下旨廢黜了許多親王親貴,怡親王那些親貴的議政王大臣會議夢,這次是完全的破滅了!」軍機處,于敏中,劉統勛與孫家金海蘭察等人,都興高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