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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鐵笑著說道:「沒什麼辛苦不辛的,倒是你留在大員島,還要處理各種事情,同樣沒少操勞。」
「都不容易,我現在算是能體會閻參謀了。」李召苦笑的搖了搖頭。
作為虎字旗在大員島上的軍法官,島上很多事情並不需要他去做,所以還算輕鬆,可自打鄭鐵和閻唯心都去了遼東,大員島這裡的擔子一下子都落在他的肩膀上,每日裡都是殫思竭慮,生怕做不好毀了大員島的這片基業。
鄭鐵親熱的一攬李召的肩頭,說道:「以後你就別想再過輕鬆地日子了,閻唯心要留在遼東,主公那邊已經同意由你接任閻唯心留下的位置。」
「你這真是打算讓我給你當牛做馬的幹活了!」李召苦笑的說。
至於拒絕的話他沒有說,能接替閻唯心的位置,等於又近了一步,這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
從大員島上的三把手,變成了二把手。
兩個人並肩往堡內走去。
「主公急著讓我回來,是不是大員島出了什麼事情?」
回到堡中辦公的衙門,鄭鐵一落座,第一時間問起李召島上的事情。
聞言的李召抿了下嘴,說道:「島上沒出什麼事,但咱們設立在南京的倉庫被人給搶了,好在外情局在南京的人先一步發現了不對,提前把咱們留在倉庫里做事情的人救了下來。」
大員島不僅是虎字旗的水師基地,更承擔著海上的商貿事宜。
而虎字旗大部分用來和泰西國貿易的貨物,都是來自大明,其中以大明江南地區的貨物為主。
「弄清楚是怎麼回事了嗎?」鄭鐵問道。
李召說道:「聽說是因為咱們虎字旗在旅順的事情傳到了南直隸,南京到處傳咱們虎字旗是通奴的叛賊,不知怎麼回事聚集了幾個讀書人,帶著一群讀書人直接打砸了咱們在南京的倉庫,倉庫里的貨物也都被人趁亂搶掠一空。」
「倉庫里有多少貨物?」鄭鐵問道。
李召想了想,說道:「管倉庫的管事傳回話說,倉庫里的貨物加起來足有兩三萬兩,本來半個月後就要裝船運走,沒想到這個時候被搶了。」
「外情局那邊怎麼說?」鄭鐵再次問道。
李召一搖頭,道:「外情局那邊只是說再查,不過你也知道,大員島和南京畢竟隔著海,消息傳回來沒有那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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