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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密的身份。
因為李密是楊素的忘年交。
楊素一次偶然的機會,從李密的屋前經過,發現正在刻苦攻讀的李密,大為好奇,就問李密在讀什麼書?李密回答說,他在讀《項羽傳》,楊素大為驚奇。一時興起,就叩問李密的學問。
李密是隋末的一代梟雄,這學問自是沒說的,非常了得,他應答如流,更有自己獨到的見解,令楊素大為嘆服。
自此以後,兩人就成了忘年之交。
李密既是楊素的好友,又是青年才俊,楊素府上的文會主持人一事,自然就落到李密身上了。
秦盛昌不過是楊素的爪牙,李密是楊素的至交好友,兩人在楊素心目中的份量自然是沒法比的,所以秦盛昌不得不拍李密這個官位比他差得遠的年輕人的馬屁。
眾人可著勁拍李密的馬屁,把白狗誇成了一枝花,李密聽在耳里,喜在心頭,笑眯眯的,極是享受。
「狗與狼交配而成,是狼還是狗?」突然間,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眾人尋聲望去,不是別人,正是劉禮在問詢。此時的劉禮一臉的茫然,好象在迷惑,這隻白狗是狼與狗雜交而生,究竟是狼呢,還是狗?
「哈哈!」秦盛昌對劉禮是恨得牙根發癢,好不容易有這機會,自然是不會錯過的,大聲嘲笑道:「我給你說,白虎雖然生得兇猛,卻是狗,不是狼。無知小兒,你連這都不知道,你配參加文會嗎?笑掉人的大牙!」
一邊說,一邊搖頭,一副把劉禮鄙視到骨子裡的樣兒。
「是呀,這是狗。」眾人齊聲附和。
狗和狼雜交,不可能是狼,只能是狗,是很平常的道理,劉禮連這都不懂,也太沒見識了,眾人為劉禮惋惜。
「哦,是狗啊?我還以為是狼呢。」劉禮一副受教樣兒,點點頭,恍然大悟。
「你明白就好。」秦盛昌得意的瞥了劉禮一眼,目光從劉禮頭頂上望過去了。
李密一臉的古怪,瞥著劉禮,似笑非笑。
李靖瞄了一眼秦盛昌,不住搖頭,一臉的惋惜。
「格格!」紅拂翻著白眼,看著劉禮,笑得花枝招展,如同盛開的鮮花。
「你們怎麼了?」秦盛昌發現了異常,大是不解。
李密想要笑,又不能笑,只得用手捂著嘴,死命的憋著,差點憋出內傷了。
李靖直翻白眼,仰首向上望,眼角的餘光瞄著秦盛昌,一副看白痴的表情。
「笑死我了!笑死我了!」紅拂實在是憋不住了,笑得前仰後合,捂著心口蹲在地上了。
一眾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都不明所以,這有什麼好笑的?你們笑什麼?
「哈哈!笑死我了!」有人的腦筋轉得還算不慢,也是想明白了,步了紅拂後塵,放聲大笑,前仰後合。
這些反應過來的人不僅在笑,還看著秦盛昌,不住搖頭,一副惋惜樣兒。
「你笑什麼?」秦盛昌被笑得莫明其妙。你要笑就笑吧,看著我做什麼?我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有什麼好惋惜的。
有好心人湊在秦盛昌耳邊輕聲嘀咕。
「你說什麼?他罵我?不可能啊?他問白虎是狼還是狗……」秦盛昌一開始仍是一臉的迷糊,一句話沒有說完,猛然間明白過來,眼中厲芒閃爍,沖劉禮大吼一聲:「好你個劉禮,你竟敢罵我。」
「我罵你?沒有啊。我罵你什麼了?」劉禮大眼小眼一陣轉動,一臉無辜,一臉茫然。
「你罵我是狗。」秦盛昌盛怒之下,說話不過腦子。
李密實在是憋不住了,終於笑出聲:「哈哈!」
李靖的脖子差點搖折了,也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秦大人,這話何解?」劉禮仍是一臉不懂的表情。
「你剛剛說白虎是狗和狼交配而生,這是狼是狗,不是在罵我麼?」秦盛昌恨意無窮,眼珠子差點掉下來了。
「白虎是狼是狗,和你有什麼關係?」劉禮仍是一副不解樣兒。
「你少給我裝糊塗!好,我就讓你明白!」秦盛昌是真怒了,根本就沒有想到現在說這話是不是合適,氣恨恨的道:「『是狼』二字就是『侍郎』,這句話就是『侍郎是狗』。你說……」
「秦大人。」李密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