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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葬挑眉,問道。
「占卜師說,此劫,無法化解。」
秦家主頓了頓,說:「任由我們使出渾身解數,哪怕給出價值連城的靈寶,他也只說天機不可泄露,臨走前,占卜師留下一封信,信上說秦家劫難與夜姓女子有關,還舉例了幾條,且說,唯有用純陰之火焚燒此女,再將此女的骨灰撒在秦家元太祖的墓碑上,方能化解此劫。」
「秦叔叔的意思是說,占卜師口中的夜姓女子,是夜輕歌?何以見得?會不會有錯?」蛇葬皺眉,問。
好端端的,怎會有什麼占卜師橫空而出,必然是個陰謀。
他只相信自己的直覺。
驟然,秦家主面色陰寒,鐵青可怖,一雙眼睛,猶如鷹隼般犀利,無人敢與之對視。
秦家主將手中茶杯狠狠捏碎,「寧可殺錯,絕不放過,信上提及過很多條關於夜姓女子的事,符合要求的,不超過百人,夜輕歌就是其中一個,其他人,早已神不知鬼不覺的」
最後的話,秦家主沒有說出來。
他的眼神,充滿殺氣。
他抬起手,手掌像是一把刀,在脖頸前猛地一划。
意思,顯而易見。
蛇葬眸光閃動。
他比誰都知道,秦家主的心狠,殺過無數人,放過無數火,且還能心安理得的活著。
秦家主想要人三更死,沒人能活到五更。
蛇葬雖然欣賞夜輕歌能屢屢創造奇蹟,但,此時此刻,在蛇葬心裡,夜輕歌已經是個死人了。
他不認為,夜輕歌有能力逃出秦家主的手掌心。
將近一百個符合秦家劫難的夜姓女子,全都死亡。
只剩下一個夜輕歌。
秦家主堅信,不久後,夜輕歌也會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這個時候,輕歌在風月閣,安排夜羽火葬之事。
頭七過後,便要火葬。
突然之間,輕歌脊背生出寒意。
她皺起眉頭。
有一股不好的感覺。
輕歌抬眸,看向窗外,日落西山,殘陽如血。
白媚兒從外走了進來,端著一碗粥。
「王上,喝點粥吧。」
「靈童呢,他吃了嗎?」輕歌問。
白媚兒搖頭,「自從夜羽小姐走了後,靈童一直在靈堂,從未進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