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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強,公主殿下正在沐浴呢。」
林崇又問道:「老大,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了,為何不在他要得逞的時候衝進去,再治他冒犯公主的罪?照樣是死罪。」
輕歌壓低眉眼,「不行,這有損朝陽的名聲。」
「可」
「不行就是不行。」輕歌聲音陡然低沉。
門外,殷涼剎沐浴後換了新衣裳走來,聽得輕歌的話,心裡暖暖的,也不打算進去,轉身便往回走去。
不多時,林崇便也被轟了出來。
輕歌靠著椅背,眉心有些疲態。
龔耀祖也好,劉坤也好,想徹底解決掉這兩個人,也不容易呢。
無憂看著輕歌緊蹙的眉,走上前,繞至椅後,伸出雙手,輕輕按揉著女子兩側太陽穴,「頭痛症又犯了嗎?龔耀祖和劉坤都快搞定了,你不如好好休息下。」
輕歌閉上眼,吐了口氣,道:「還沒呢。」
「還沒?」
輕歌勾了勾唇角,閉上眼,不說話,享受中級聖獸的按摩,機會可難得的很。
念頭不斷的轉著,她慢慢將這幾日的事情理順來。
她及時喝了半人半獸的血,身上魔靈毒火的氣味才被掩蓋住,沒被鴉鳥察覺,至於能掩蓋多久,還是個未知數。
昨夜在劉英俊那裡買了石頭、錦囊,把石頭放進錦囊前,抹了不死花的毒,而她也曾許諾劉英俊幾個條件,劉英俊是聰明人,知道該怎麼做才對自己最好。
之後,她去了趟將軍府,找到岳櫻子壓箱底的斗笠,用火燒了一半再撲滅,灑上不死花的粉末,用軟布包著塞進柜子底下。
天時地利人和,就算秦魁疑心再重,再多慮,也不會放過龔耀祖。
這並非普通的栽贓陷害,而是一環勾著一環,讓秦魁等人,不知不覺中,自己跳進網裡。
至於劉坤,則是聰明誤人,他過於自信,不然,事情也不會這麼順利的往輕歌所預料的方向發展。
再發覺琉璃石內有蛇毒時,她便讓林崇收買劉府新宅的下人,再搜羅一些比較**污穢且作風不太好的斷袖壯男,絕對讓劉坤欲仙欲死。
而她,至始至終,手上都沒有沾染鮮血。
一招借刀殺人,禍水東引,便能除去文武二敵。
「無憂。」輕歌合著眼睛,出聲。
「我在。」
「真累啊。」
輕歌眉頭再次皺著。
無憂動作輕柔的為她按揉太陽穴,「我還以為你銅牆鐵壁,不知道累呢。」
看著她華服著身貴氣逼人,無憂甚是心疼。
這姑娘啊,倔強起來,也是可怕。
「再累,也得走下去,不是嗎?」
此時,敲門聲響起。
「小主子,我是楊智。」楊智站在門外,開口道。
輕歌驀地睜開雙眼。
她仰頭,盱著無憂,臉上綻放濃郁的笑,「戰鬥,才剛剛開始呢。」
怎敢言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