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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er,arher還有assassin,這是這場宴會的最後一問王是否孤高?」
站在迴轉的熱風中心,rider開口問道。
鮮紅的斗蓬在他的肩上鼓動翻飛,不知何時征服王的裝扮已經轉變為從者原本的戰袍姿態。
arher嘴角一扯,冷笑一聲,無言地回答,這種事根本連問都不用問。
斯卡哈同樣沒有開口,她的身上散發出的氣質已經說明了一切如今的影之國已經沒有活人了,她作為那裡唯一的主宰,也是唯一的異類,怎麼會不孤高?aber沒有躊躇,她的王道,過去她以國王身分所度過的歲月已經給了她最真實的答案。
「王……自然是孤高的。」
聽見三人的回答,rider縱聲大笑。迴旋的熱風彷彿在呼應他的笑聲般,愈加猛烈。
「不行啊!你們真的一點都不了解!今天,本王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王者風範。」
異常的熱風終於開始顛覆、侵蝕現實。
在這本不可能存在的異象中,距離與位置失去意義,逐漸轉變為帶有熱砂的乾燥狂風應該吹過的地方。
「怎…怎麼可能……!」
驚愕的聲音是來自於韋伯與愛莉斯菲爾這些明白何謂魔術的人口中。
「這是……固有結界!?」
炎熱的太陽燒灼大地。視野遼闊無比,直至狂暴沙塵所掩蓋的地平線那一頭,萬里無雲的蒼穹彼方。
從夜晚的艾因茲貝倫城一瞬間轉變而成的景象很明顯是侵蝕現實的幻影,正是那項與奇蹟並稱的極限魔術。
「怎麼可能……竟然讓心象風景具現化…你明明不是魔術師。」
「當然不是,這件事本王一人可辦不到。」
昂然挺立在遼闊廣大的結界當中,伊斯坎達爾的臉上充滿驕傲的笑容,否定韋伯的疑問。
「這是過去本王的軍隊曾經奔馳過的大地,是與本王同甘共苦的勇士們一同深深烙印在心中的景色。」
隨著世界的轉變,甚至連被捲入其中的人們的位置關係都改變了。
原本數量眾多,包圍了半個城堡的魔怪變成一個群體,被趕到荒野的彼端。中間隔著rider,saber、arher、assassin與三名魔術師則是被轉移到另一邊。
也就是說rider單獨一人面對數百隻魔怪。
不,rider現在真的是孤身一人嗎?
所有的人都睜大眼睛凝視著出現在他周圍,如同海市蜃樓般的影子。
影子不只有一道,兩道、四道,朦朧的騎馬身影一邊以倍數增加,樣子看上去像是軍隊,那色彩也變得逐漸明晰起來。
「這個世界能夠重現,是因為他印在我們每個人的心上。」
就在眾人驚訝的眼神注視下,騎兵們一一在伊斯坎達爾的身邊化為實體。人種與裝備雖各有異,但是他們的體魄強壯,晶亮的鎧甲裝飾英氣非凡,無一不展現出軍隊的強悍。
只有韋伯與慎二兩人能夠深刻理解這些超常異象的真實面目。
「這些人……每一騎全都是從者……」
只有完成正式契約的御主才有資格擁有的透視力能夠看穿,並且評斷從者的靈格。只有他們才知道伊斯坎達爾的真正王牌,最終寶具的真實面貌。
「看吧,這是本王天下無雙的軍勢!」
此時,征服王振起雙臂,以無比驕傲的口氣,高聲誇耀成列的騎兵隊伍。
「即使肉體毀滅,但他們的靈魂會以『英靈』的形式被世界召喚。他們是傳說中效忠於本王的勇士,呼應本王的召喚,超越時空而來,本王永遠的朋友。與他們之間的羈絆就是本王的至寶!本王的王道!本王伊斯坎達爾最強寶具,『王之軍勢』(ionianhetairoi)。」
ex等級對軍寶具,獨立從者連續召喚。
有軍神安提柯、有馬哈拉甲王波魯斯,有伊斯坎達爾的總角之交,赫勒斯滂-弗里吉亞總督的列昂納托,利比亞和阿拉伯總督的托勒密,當然更少不了第一近臣,伊斯坎達爾最信任的赫菲斯提安,還有後世歷代王朝的開國君主。在此聚集了多少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