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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不想動。
這是一種精神上的倦怠期。
從得到製造商應用後,這一年來他幾乎每天都在拼命奔跑中,腦海里在想著各種問題,他感覺有些累了,所以給自己放一個禮拜的假。
一直在床上躺到近10點,然後才爬起來。
使勁搓搓臉,把眼角的眼屎摳掉,轉身朝衛生間走去。
擰開門把手,看到聶娟蹲在洗手台下面手洗貼身衣物,剛想招呼一聲便看到了一幕旖旎的畫面。
由於聶娟穿著加厚開司米睡衣,平時倒沒什麼,但現在是蹲在那裡,再加上裡面沒穿bar,小荷才露尖尖角的粉嫩就那麼一覽無餘的呈現在他眼前。
聽到動靜的聶娟已經抬起頭了,可能也是感覺到不雅觀了,趕緊站了起來,結巴道:「哥…你沒上班啊?」
「咳咳——」
韓義用咳嗽掩飾了一下尷尬,說:「嗯!今天頭有些疼,所以沒去。你呢,怎麼也沒去學校啊?」
「我……我肚子痛。」手上還在滴答著肥皂沫的聶娟、紅著臉到。
韓義又不傻,聶娟一說他便明白什麼意思了,問:「嚴重嗎?」
「現在好多了,就是早上那一陣走不了路。」
「每次都這樣嗎?」
聶娟已經不好意思說了,蚊吶般的「嗯」了聲。
韓義看了眼盆子裡的內衣,說:「你這是原發性痛經啊。不要活動了,臥床休息去吧!對了,弄個熱水袋捂捂。」
「噢~」聶娟聽話的把盆子端到淋浴間,然後沖了下手出去了。
韓義洗漱了一下,然後去廚房熬了個紅糖薑茶給聶娟送了過去。
小姑娘住這邊後一直很勤快,拖地洗衣做飯,家裡都收拾的井井有條,熬個紅糖薑茶在他看來沒什麼大不了。
聶娟卻感動的不行,眼淚都快掉下來了,紅著眼圈說:「謝謝哥。」
「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氣。中午不燒飯了,我訂外賣。」
不等她說什麼,韓義便出了房間,然後打電話訂餐。
等到了11點吃過飯的時候,俞靜瑤打來了訴苦電話。
什麼軍訓有多苦,軍訓有多累,她的皮膚現在有多黑,反正傾盡滔滔黃河水也訴說不盡。
韓義看了眼外面毒辣的秋老虎,哈哈大笑,「天將降大任於斯人耶,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相信姐夫,你將來必定會成為唱功屆的女恩里科·卡魯索。」
俞靜瑤本來打算聽兩句安慰的,沒想到等來的是傷口上的撒鹽,頓時鬱悶不已。
哀嘆說:「苦其心志也就算了,偏還有個自詡為吳彥祖的蒼蠅,天天在樓下談著吉他唱情非得已,我聽得都想吐了。」
韓義哈哈大笑,「這剛開學就有追求者了,魅力不小啊!」
俞靜瑤嬌嗔道:「哎呀,姐夫你快別笑我了,快幫我想想辦法,該怎麼辦啊?」
韓義站在半個家長的角度說:「什麼怎麼辦,能處就處看看唄,實在不喜歡就明說。不過記住啊,不要太傷人了。」
俞靜瑤那邊看來有事,匆匆說了句「晚上打電話給你」,然後便掛斷了電話。
……
下午韓義打個電話給姚鑫,讓他幫忙安排一下王浩淼,電話里直言是「關係戶」,不用客氣,只管照死里操練。
掛斷電話韓義壞笑不已。
關係戶不怕,就怕那種下不去手的。像王浩淼這樣的情況,最適合進行高強度訓練了,他準備在一年內把他培養成製版工程師。
當然了,要是中途受不了這個罪走人,那也怨不得誰。
之後韓義駕車到江北區找盧震海扯了半天淡。
天將黑不黑的時候接到了俞靜瑤電話。
「姐夫救命啊,他又來了。」
「有人追求說明你魅力大啊!再過一年你就會發現,在金師大里有男生追求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為什麼?」
「因為僧多肉少啊!據我了解,上一屆你們音樂學院總共有950人,裡面只有140個男生,你算算男女比例是多少?
相信姐夫,等到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