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幣在高頻閃爍中被鍍上了一層赤銅之色,季曉鴿很是訝異地抬起頭來,隨即就見一道纖細的身影如旋風般衝到自己面前,雙目圓瞪,口水橫流!
「小血染!」
九重也被突然衝過來的後輩嚇了一跳,發出了一聲輕呼。
「這這這這這」
因為現在並非作戰時間,所以直接撞碎隔音結界闖進來的血染並沒有搭理九重,只是死死地盯著烤架上那一排噴香四溢的烤串,最後將目光聚焦在季曉鴿手中那根被她剛從烤架上拿起來的、外皮酥脆的、噴香四溢的、滋滋作響的、質地飽滿的、焦黃油亮、不膩不膻的、紋路上滿是金黃油脂與細膩香料的肉串,明知故問道:「這是啥!?」
季曉鴿眨了眨眼,遲疑道:「這是呃,烤串?」
「夜歌姑娘。」
同一時間,追血染追到一半就被香氣勾得忘記了本來目的,滿眼都是烤串的先驅不知道從哪裡突然冒了出來,同樣也是雙眼放光地說道:「你這烤串兒啥味的?」
「誒?」
季曉鴿也是個聰明姑娘,一聽這話立刻意識到這這兩位究竟在打什麼算盤,立刻用力搖頭道:「那個,這串不好吃的!」
「不可能!」
血染立刻瞪圓了眼珠子,猛地一拍先驅的後背,震聲道:「絕對不可能!」
被硬生生拍掉了5%生命值的先驅則是一邊呲牙咧嘴地揉著後背,一邊表情嚴肅地對季曉鴿手中的那根肉串說道:「不可能不好吃的,一看就知道是好吃的!」
「你們好歹看著我說話啊。」
季曉鴿扯了扯嘴角,氣鼓鼓地實話實說道:「總之就是不好吃!不信問鹿醬!」
小跑過來的鹿醬一聽這話差點沒直接跪地上,哆哆嗦嗦地向季曉鴿道:「姐我是該說好吃還是不不好吃啊?」
季曉鴿柳眉倒豎,沒好氣地說道:「說·實·話!」
「唔。」
美少女男孩稍作斟酌,最終還是儘可能含蓄地對赤色星座幾人說道:「不怕死的話,不是很建議吃,怕死的話,別吃。」
結果這麼句大實話到了血染和先驅的耳朵里,立刻就變成了另一碼事了。
在兩人的思維邏輯中,這明顯就是這位在廚藝上頗具建樹的夜歌姑娘搞了點極品材料,然後為了驗證材料的效果當場就開了個灶,而結果自然是大獲成功,搞出了這麼一架子好吃到爆的肉串出來。
至於為什麼是"好吃到爆"而不是"難吃到死"呢,原因無它,大家都不是傻子,雖然歲數不大的遊戲狂,閱歷也不一定有多豐富,但畢竟收入擺在那裡,好吃的東西可沒少看過聞過嘗過,而季曉鴿面前這堆肉串,無論是【色】還是【香】都有著天花板級別的水平,在這一前提下,【味】又怎麼可能差得了呢?
於是乎,除了九重之外,其餘四個被醒龍在全力狀態下不知道虐過多少遍,導致現在絲毫都
不想看自己隊長哪怕半眼的傢伙連眼神都沒交換一個,就下定決心要好好糾纏到底了!
需要刻意提及一下的是,儘管現在正處於比賽中,但在醒龍與季曉鴿就"切磋"這件事達成了共識的瞬間,除了同時還肩負著教練職責的九重之外,無論是紳士、先驅還是血染,都已經處於"休息狀態"了。
「鄙人的偶像曾經如此說過——」
紳士仿佛鬼魂般輕飄飄地出現在季曉鴿身後,面具後的雙眼死死盯著後者手中那串熟肉,油腔滑調地說道:「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季曉鴿咬了咬牙,面紅耳赤地說道:「你這不是檢驗真理,是要為真理獻身。」
「時代的進步需要犧牲。」
紳士大義凜然地揮舞著手臂,震聲道:「總之先讓我整兩口!」
「你滾!」
血染一個飛踢將紳士踹到了兩米開外,怒道:「我先來的!我先吃!」
先驅掂量了一下自己在這個距離下跟血染打架的後果,很是識時務地說道:「那我第二個吃。」
看得出來,在大家已經厭倦了公眾人物天天都頂著一張嚴肅臉,恨不得說話之前得打兩沓紙草稿的當下,俱樂部對旗下選手的要求也發生了改變,比如在不有損個人與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