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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胡餅,掰開兩半,說道,「你不知道,小時候最討厭的就是這一門了,尤其這一門兵法、陣法還是義父和伯父親自教導,一句話裡面每個字都認識,合在一起卻覺得晦澀難懂。那個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定要學這麼難的東西,也不理解兩位的苦心。小孩子嘛,任性起來也無非就是撒潑打滾,鬼哭狼嚎一番的。義父和伯父雖然性子隨和,平日裡不怎麼跟我們生氣的,但在學業上面卻是極為嚴格,一點都不含糊的。如果我們哭鬧不止,他們雖然不會打罵,但該罰的還是一定要罰的。」
「這麼嚴格?」梅林站在一邊,幫忙給布菜,說道,「怎麼懲罰?」
「他們不打不罵,但會罰跪,輕則罰跪祠堂,跪上個一兩個時辰,如果認錯了,好好的學習,這一篇就算是揭過去了。如果屢教不改,跪一夜、兩夜都是有可能的。.」黑祿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我曾經有過冰天雪地跪在外面整整一晚上的經歷,那一次是真的把他們二老給氣到了。」
「這樣啊!」梅林看了看影五,又看了看沈昊林、沈茶他們,忍不住笑了一下,「原來全天下的家長都是一樣,教導不聽話的孩子,基本都是同樣的手段。」
「這話是怎麼說的?難不成國公爺、侯爺和小主人也」
「當然不是。」影五擺擺手,「國公爺和老大可從來沒有被罰過,他們都是自己罰自己,覺得自己哪兒不好,就跑到祠堂跪著。倒是我們侯爺,經常被罰的,對吧?」
「這不是小孩子都經歷過的?有什麼稀奇的。」薛瑞天啃著一塊羊骨頭,朝著對面的黑祿兒一呲牙,「尤其練武的時候,早課偷懶、晚課逃跑,被發現了就免不得一頓好打,如果不服的話,再打第二頓,或者就罰跪,反正翻來覆去的,也就是這些手段,是不是?」
「沒錯,那些大人們都這樣,一點新意也沒有。」
黑祿兒伸出手,跟薛瑞天擊了一掌,兩個人惺惺相惜,甚至還拿起茶杯碰了一下,將杯子裡面的茶水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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