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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渺驚魂未定的看著地上的目木框,而謝潯在把她放下後,就收回了手。
他擰著眉心查看了下掉落的木框,沉聲和商渺說:「抱歉,忘記告訴你,木框只是畫上去的,隨時會掉落。」
布展前期的規劃,各種實驗都是活動的,展品不可能釘死在牆上。
商渺雖然嚇了一跳,但也沒受傷,她說:「沒事。」
然而視線一轉,卻發現謝潯的右手小臂上多了條口子,估計是剛剛摟她的時候,不小心被木框的邊角劃到了。
商渺眉心一緊,在包里翻找出一張消毒紙巾,「謝潯,你手受傷了。」
謝潯垂目看了下自己小臂上的口子,臉上仍舊沒什麼變化,他嗯了聲,又繼續去將那大木框搬起來。
商渺的注意力都在他小臂滲著血的口子上,隨著他的用力,鮮血又滲了不少出來。
然而謝潯卻沒察覺一樣,放好木框,又拿起筆記本寫寫畫畫。
商渺在旁邊等著他弄完,才輕聲說:「謝潯,去醫院包紮一下吧。」
好在附近就有一家衛生院,謝潯小臂上的口子劃得很長,但是不深。
在衛生院消了毒上了藥就離開。
商渺本來提醒謝潯打破傷風,但謝潯說自己破傷風過敏,而且他那裡有藥。
正常人誰會在家裡準備破傷風的藥,商渺問:「你經常受傷?」
謝潯說,「搬東西難免碰到。」
這一折騰完,就已經半下午。
謝潯趕著回展館,商渺就自己回了酒店。
今天天氣有點陰,路上又遇到下班高峰期,到酒店的時候已經過了晚飯時間。
商渺回了自己房間,在外面還不覺得,回到酒店卻感覺全身都累,尤其是精神。
她隨手關了門,就拿上衣服去洗澡。
熱水淋在身上的感覺,總算沖刷掉一絲疲憊。
商渺在浴室里緩了會才出去,但一出浴室門就看見盛聿好整以暇的坐在沙發上。
房門沒關,應該是她進門的時候沒關嚴。
商渺在原地停住腳,她慢慢出聲問盛聿:「你怎麼在這?」
盛聿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他眸光微冷,落在商渺身上像在打量某件物品一樣。
片刻後他才幽幽開口:「這麼急著洗澡,是怕被人發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