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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評評理吧!這陳豪遠的小輩在台上叫囂,引起了公憤,還糊弄這娃子上來和他對打,結果這娃子給逼急了也就上去了,胖揍了這小輩一頓,好哩,陳豪禮這老貨不服,揪了一幫子人上來找公道!公道個屁!挑釁給打了活該!」龐君如打嘴炮是第一,出口成章。叉歲池技。
「你放屁!這夏一天面善心毒,動輒道法,歹毒將我清微掌門之子打成重傷!腿上經脈都斷了,就算治好了,怕也要瘸了!此人不顧大會點到為止的規矩,如此行徑,必然要遭受公義之審判!否則道門如何服眾!如何讓悠悠眾口止言!」陳豪遠這次也氣急了,回去恐怕免不了承受清微掌門的怒火,恐怕丟了大長老的位置還是輕的。
「龐師妹,陳師弟,此事你雙方各具一詞,聽聽夏小子怎麼說可好?」李牧凡沒有理會其他站邊的人,僅僅去問詢當事人。
他自己也走向了允驚鴻,開始摸起了對方的脈象和經絡,見他手指不停連點,又到處亂摸,我皺了皺眉,不清楚這李牧凡要幹什麼。
「說罷,不要愣著。」李牧凡見我沒吱聲,回頭讓我說話。
我當即就朗聲把過程說了出來,在這眾目睽睽之下,我當然不能忽悠,就算是面對面李牧凡,恐怕也攝於他的氣勢無法說假話。
中途所言句句屬實,對面那方的弟子雖說偶有些頂嘴和反咬一口,但我身後的一群子弟也適當回擊了起來。
站在了正義的一方時,我即便名聲不好,但背後也會有許多支持我的人,說明道門也並非是如紫皇門那般腐朽不堪。
「嗯,既然是這樣,那鬥法的理由和結果都沒有了異議,那就不要再爭了,允驚鴻這孩子是個修玄的好材料,我已經給他經脈再續,修煉上是無礙的,再補以靈藥,雖說免不了留下遺憾,但不至於走不了路,下次不止是修煉上要刻苦,在做人方面,也需得加強,此事便此處理,大家可有意見?」李牧凡獨斷專行的說道。
總有一人來處理此事,李牧凡便是這合適的人選,畢竟在這裡,連清微派的大長老都要叫聲前輩,而太極門的掌門乾脆就沒來。
大家都默不吭聲,算是認下了這事情,但紫皇門那邊卻有人站了出來。
我看向了紫皇門,長老劉若曦也來了,帶著唐珂,還站在了人前。
「夏一天,即便這樣,滅我唐家滿門一事,何不順便一起說出來?我唐珂,也想要聽聽你對此事到底抱了何種的態度,為何無論男女老少,只要是修玄的人,不問對錯,都悉數……殺……殺光了?我不為了大義,不為了公道,只問你人性何在!」唐珂從對面人群里站了出來,說道了後面已然哽咽,眼淚嗖嗖的往下掉,梨花帶雨,場內所有的道門眾人盡皆把目光望向了我。
我渾身一震,沒想到唐珂會忽然借這個機會發難,看來這一切,早已經算計好了,幾個道門聯合一起,要將這事開誠布公,要把這事推到檯面上來,當著長老們的面,當著眾多弟子的面,要來審判我。
如果是在太極門的大長老級別會議上,恐怕他們的優勢並不大,夏滄嵐一力主張銷案,李牧凡今早上的見面,也有了撤案的意思,所以我很可能今天就此銷案走人,但如今這拉上了兩三百精英弟子後,情勢又有了大的不確定性!
只要是現在的辯論會贏了,長老們今天開會撤案的方案,恐怕也會注重弟子們的抉擇!而且唐珂把大義和公義藏在了人性的後面,這一刀,捅得夠深!
「是呀……夏一天,想不到你如此歹毒,我剛才與你鬥法,已然留了餘力,僅用小半的力量……可你……呵呵,想不到呀,要不是陳長老在,我方才已經給你殺死在擂台上了,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可你卻歹毒如斯,我這首次見面的人,尚且都要下此死手,更遑論唐家人了!難道你人性已經殘缺至此?」在李牧凡走到場中央後,允驚鴻醒了過來,頹然坐在地上,說出了這段誅心的話來。
「你若留力,乾脆認輸就好,一招失敗,卻惱羞成怒吃藥反撲,大家眼睛都是雪亮的,若你抱著點到為止之心,我何須借道法來與你對轟?以至於自己自取其辱?」對於允驚鴻,我根本懶得多說半句。
「呵呵,事已至此,你說什麼都是了!我允驚鴻技不如人而已,若是輸的是你,恐怕你也如此不依不饒吧?是,我的事是小事,可以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