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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孫少爺正痛苦的在床上抽搐,於是孟武馬上幫孫少爺運功梳理內息,我則跑去把楚大夫拉了過來。但回來的時候,發現孫少爺已經不一動不動了,經過楚大夫的診斷,孫少爺他已經…。之後侯爺就來了,他走之後,足足過了兩刻鐘的時間,孫少爺的臉上的紅色才消退。」
「恩。我知道了…」張天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過了好一會,再次開口說道:「那好。你們都呆在屋裡不要動,也不許說話,知道嗎?精衛幫我看著他們,如果有人交頭接耳,按疑犯論處。孟文,你先和我出來。」
將孟文帶到院中後,張天涯馬上布下了一個簡單的隔音結界,對單獨面對張天涯顯得有些緊張的孟文一笑道:「不要緊張。我這次來只是為了了解情況而已,對,就是了解情況。那麼現在,你把昨天從孟雷和監義見面開始,直到被叫到帝宮問問化之間的事情,詳詳細細的對我說一下。先奉勸你一句,不要說謊,我呆會還要問其他人的。」
其實這個辦法也是張天涯臨時想到的,之前的幾個問題都可以和孟章的話做對照,可問了幾句後,張天涯才無奈的發現,想了解所有的細節,光對照孟章的話是不行的。所以才想到把他們叫出來,逐一問話。
「我們配孫少爺一起出門…」
「你們是指那些人?」
「我和孟武。」
「好的,繼續。」
就這樣,每當孟文說到一些有些含糊的概念時,張天涯就出言加以詳問。兩人一問一答,過了好半天,孟文才將事情的經過敘述完畢。卻與張天涯之前所知道的,完全相同。點了點頭後,張天涯對孟文道:「好了,你可以回去了,把孟武叫出來。」
…
在張天涯如此不辭麻煩的反覆詢問下,太陽已經西歇。而屋子內所有的旁證中的話,都沒有什麼破綻。現在就只剩最後一個了,再次布上一道隔音結界,張天涯無精打采的問道:「把昨天的經過詳細敘述一下,只說與孟雷有關的部分就可以了。」他加上後面這句,是怕他和上一個傢伙一樣,連早上吃幾個燒餅都報告一下。
「小的是侯府的家丁,名叫李二。昨夜我正在那邊打掃庭院的時候,突然聽到孟文大哥大叫來人,就放下掃帚趕了過來。當小的趕到時,楚大夫已經確定孫少爺已經死了。孟文大哥命我們幾個把孫少爺的屍體扶好,我照辦之後,就退了出來。」這個到是簡單。
張天涯知道今天恐怕不會再有什麼收穫了,但還是例行公事的補問了一句:「有什麼其他的發現嗎?」按照他的想法,這個李二回答一句沒有,今天的問話就算是結束了。
沒想到李二聽到他這麼問,稍微回憶一下,馬上答道:「也沒什麼不對啊。只是我將孫少爺的腳扶正的時候,發現他的雙腿特別的涼,涼到冰手。當我費了半天勁,把他的雙腳扶正後,雙手都已經有些凍麻了。以前聽說人死了之後屍體會變冷,原來是真的。」
本來已經失去興致的張天涯,聽了李二的話,兩眼一亮,忙追問道:「你說他的雙腿很涼,都把你的手凍麻了。這個比喻,不會太誇張了點吧?」
「不是的!」李二還以為張天涯在懷疑他,忙解釋道:「我沒有比喻,是真的。過了好一會,我的手才緩過來的。」
「那我明白了。」張天涯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你回去告訴他們,今天的問話到次結束,讓他們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去吧。」說完隨手撤消了結界,對屋內喊了一句:「精衛!全部問完了,我們可以收工回家了。」
走出青龍侯府的大門,精衛好奇的問道:「我們不是要去見一下皇城衛隊長陸千真嗎?怎麼你又說要回家,問一下午,問累了?」
「說不累是騙人的。」一邊走,張天涯向精衛解釋道:「不過更主要的原因是,剛才有外人在,我當然不能說去找陸千真問話。要知道我們對他不能來硬的,如果這話傳到孟章的耳朵里,肯定以為我已經開始懷疑陸千真了,天知道那老傢伙會有什麼反映。」
「厄…天涯。」精衛突然低下了頭,有些不要意思的說道:「你知不知道,怎麼去皇城護衛隊重部?」張天涯聽了皺眉反問道:「你不知道嗎?」
精衛搖了搖頭道:「不知道。陸千真我到是見過幾次,不過那都是他主動到帝宮來見爹爹的。而他們的總部在哪裡,我還真沒留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