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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與虢族頗有交情,此番又是大長老虢孚甲親自出行,易廉石自然代為奔走,一路安排食宿,甚是妥帖。行了數日,剝易族長老易泉生迎上前來,以地主自居,與虢孚甲見禮寒暄,看了魏十七幾眼,不經意說起辟風族長老屠乘風聽說虢族途經「向陽道」,特意守在前頭,說要與某人算一算舊賬。
虢孚甲聞言微微一怔,旋即記起屠乘風在「巨人眼」鎩羽而歸之事,略一沉吟,沒有越俎代庖,隨意岔開話題,易泉生也不再提起。他對屠乘風此舉心存不滿,要算舊賬,大可到辟風族的獵場去算,那姓魏的雖然出身下界,終究是虢族「客卿」,當真在「向陽道」大打出手,卻讓他難做,故此趁機給他上了點眼藥。
易泉生送出千里,向虢孚甲告辭別去,仍由易廉石同行引路。他並未迴轉洞府清修,而是停駐高處,看虢孚甲如何處置。辟風族雖居上七族末席,野心勃勃,未必就賣虢族面子,魏十七與屠乘風結怨之時並非虢族「客卿」,按律旁人不能插手,只能任他們自行解決,屠乘風占住一個「理」字,虢孚甲要護住魏十七,只怕也有些傷腦筋。
聽得屠乘風等在前頭,虢孚甲並不擔心魏十七,隨意道:「屠乘風性情古怪,喜怒無常,保命的手段卻頗有可觀之處,魏先生欲如何處置其人?」
魏十七淡淡道:「登門叫囂,甚是無禮,上回讓他僥倖逃了去,還不知進退,巴巴送上門來,順手料理了也不耽擱什麼。」
虢孚甲微微頷首,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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