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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的天帝?……九靈,莫要花言巧語騙我上當,誰人會信你信口開河之說!」
九靈見張翼軫心神已亂,淡笑答道:「翼軫,若我害
在你初入三元宮之時,舉手之間便可將你打入萬劫何必非要等到今日你神通大成?先前並未對你言明真相,也是因為此事事關重大,有諸多隱密之事不便透露。」
「天帝雖是高高在上,不過行事也有諸多不便,不可隨性而為,是以只好與我暗中商議,行此良策,也是存了一試之心。不過也是未曾想到,不想你不但際遇不斷,且生性坦然,贏得無數人的信任和追隨,也是可堪大用。更難能可貴之處在於,你重新將天下道門的修道之人匯聚一處,還令四海歸心,無天山歸順,更讓木石化形認可,魅妖認主,再在此次四海閣大典之上為求一眾地仙不惜犧牲自家性命,感得天福降身,由此得天道贏天心,成就萬年不遇的七色天仙,翼軫,我與你父深以為傲,由此更加認定當初所行之計正是萬全之策。」
張翼軫臉色慘白,喃喃自語:「不可能,不會,怎麼會是這般結果?我的親生父親竟是天帝,我卻是天帝的私生之子麼……」
張翼時而迷茫,時而焦慮,原地打轉,竟然身陷其中不能自撥。商鶴羽見狀,正要向前制止,卻被青丘輕輕攔下:「此事外力無用,只可讓他自己心開意解,否則心魔一生,再難去除!」
商鶴羽一臉迷惑:「難道翼真是天帝之子?」
青丘卻有不同見解:「此事定有重大隱情,不可輕易便下結論。九靈所說言之鑿鑿,恐怕也並非信口開河之言。不過若是只憑他隻言片語便深信不疑,也是不能。依我來看,九靈所說真真假假,即便翼之父並非天帝,只怕也相去不遠,或是與天帝齊名之人。」
赤浪在一旁皺眉說道:「要是翼軫之父真是天帝,以翼軫眼下作為,與逆天無異,也不知該如何收場?天帝要置應龍、燭龍等人於死地,翼軫自是不會同意,父子尚未相認便要反目,也是世間悲慘之事。」
潘恆在一旁好整以暇,不慌不忙說道:「諸位不必急躁,翼軫在世間一路風浪險阻走來,從未有過退縮為難之時,只是一直以來糾結於親生父母之事,乍聽之下,自然難免一時無法接受。
相信以翼地心性和現今的修為,能夠處理好眼前之事。」
青丘卻是掃了潘恆幾眼,略帶嘲諷地說道:「千年之前身為道門地救星,如今卻又身為大天魔,閣下倒也會見風使舵,著實令在下佩服得緊。此次你前來,先滅天魔,又戰天仙,不知打的什麼如意算盤,讓人琢磨不透。」
潘恆哈哈一笑:「青丘,若論聰明才智,你也算是上上之選,不過也只僅限於世間之地。放眼到天地之間,謀算天地大計,籌劃天地棋局,你卻還是差了幾分。所以青丘你且退到一旁,稍安勿躁,且看翼如何應對危機。」
青丘被潘恆譏諷一番,臉色微變,隨即又恢復正常,搖頭一笑:「確實論深謀遠慮,我不如閣下,既然閣下信心滿滿,我等且試目以待。」
再說張翼低頭尋思半晌,忽然抬頭,臉上已然恢復平穩淡定之意,說道:「且不說天帝是否真是我的親生父親,也不論你九靈暗中照應是否另有用心,但說我在世間一路走來,數次歷險幾乎身死,無不是憑藉自身之力才得以脫身,玄冥天的鬥智鬥勇,海枯石爛的生死相爭,滄海桑田地變幻萬千,再到咫尺天涯之內紫金鈸之中的九死一生,其時以天帝之能,以九天官之神通,為何不見有人出手相救,任由我自生自滅,哪怕是魂飛魄散也無動於衷?」
九靈聽聞此言,臉色微微錯愕,立時又一臉笑意:「其實當初將你打落凡間,便是你父以無上神通推算得知,你在世間雖然會經歷諸多危險之事,不過最終卻會一一化解,並無性命之憂,是以我等只是靜觀其變,放手讓你自行歷練!」
「說得倒是輕巧,聽來也是輕鬆,若我所想沒錯,幕後之人不過是想坐享其成罷了,若我僥倖得以不死,日後便可再加以利用。若是難逃厄運,也是我命該如此,怪不得別人。其實說來說去,九天官,你口中所說有人神機妙算,得窺天機,行瞞天過海之計,不過是自欺欺人地謊言罷了。只怕你心裡也清楚得很,我一入世間,便一切遠離幕後之人的當初設想,是以最後我屢次涉險,生死早已不在他的考慮之內,他所要的只是他的天地大計、世間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