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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世間變幻。誰人可測天機?」
忽聽一聲長嘯傳來:「何人前來打擾我老人家清靜?速速離去。否則惹我
白白丟了性命。」
張翼聽的真切。正是玄冥。不玄冥聲音雖然響亮。卻是明顯底氣不足。隱隱透露出疲憊不堪之意。張翼和燭龍對視一眼。心中一驚:出了何事。莫非玄冥天被人攻打不成?
當下朗聲回應:「玄冥前輩。別來可好?張翼與燭龍前來叨擾。有要事相商。」
過了半晌。才聽玄冥有氣無力地答道:「原來是你。小子。怎麼想起來看望我老人家了?怎麼。還有燭龍。他為何沒死?」
換作以前。燭龍定會勃然大怒。不將玄冥天掀個天翻地覆誓不罷休。不過如今卻是淡了性子。不再魯莽行事。是以只是淡淡一笑。答道:「玄冥兄。以前若有的罪之處。燭龍在此一併賠罪。還望玄冥兄大人大量。不計前嫌。」
玄冥「咦」了一聲。奇道:「燭龍……當真是你不成?怎麼說話這般客氣。以前就算有求於我之時。也不見你如此講理。難道你傻了不成?」
燭龍哈哈一笑:「應該說先前確實做過一些傻事。不過現今已然醒悟。不再惹事生非。玄冥兄且放寬心。與翼前來。絕無害你之意。確實是事情緊急。事關你的生死大事。」
話音剛落。忽聽嘩啦啦一陣水響。玄冥自巨洞之處一躍而出。凌空立於張翼面前。只看了一眼便大吃一驚:「張翼。你……你已是飛仙頂峰?怎麼可能!」
然後目光掠過燭龍。驚的一飛沖天。隨後又迅速回落。臉上震驚之色無法言表。說話也結巴起來:「燭。燭龍。你。你怎麼變成這樣?怎麼是一身仙氣。不。還有五行之氣……竟然身體也轉化為仙體。怎麼回事。燭龍。快快說來你究竟發生何事。為何變成這般模樣?如此一來。豈非說明你日後再也不用擔心天劫之事。即便天雷降臨。以你眼下修為。定然輕易渡劫成功。」
燭龍卻不回答玄冥問題。反問:「玄冥。你竟敢出離玄冥天。站立天地之中。不怕被天庭的知你的藏身之處。派天兵天將將你誅殺不成?」
玄冥一聽此話。頓時臉色一變。氣呼呼說道:「怕什麼?又不是沒來過。只派了一些天人前來打鬧一通。怕他作甚!」
張翼一聽心中一沉。忙問:「此話當真?玄冥。有多少天人前來攻打玄冥天?」
玄冥愣了片刻。忽然搖頭嘆息:「若不是我自身難保。也不會被這些天人欺負。唉。合該我玄冥倒霉……此事。說來話長。」
在玄冥的帶領之下。張翼和燭龍來到玄冥天之中。剛一進入玄冥天。張翼便察覺到異樣。只覺此地靈氣稀薄。天昏地暗。連紫泥海也失去以往色澤。變的黯淡無光。再看=川河流。草木花朵。全是一副衰敗之象。不由心中一驚。問道:「玄冥前輩。玄冥天為何變成這般模樣?」
玄冥一臉沮喪:「說來還是因為玄冥天地傾東南之故。自你走後。玄冥天時常向東南傾斜。每傾斜一次。便會流失大量靈氣。且我老人家不不疲於奔命。日夜不停地修補玄冥天。雖然我老人家神通廣大。不過以一人之力修天補地難免難以為繼。時日一久。便累的不像樣子。誰知禍不單行。偏偏不久之前。不知從哪裡冒出數十名天人。也不知如何探知玄冥天所在。竟然前來大舉進犯。要是我老人家全盛之時。小小天人哪裡是我的對手。只是現在我氣力大損。修為大降。最後被這些天人圍攻數日。勉強取勝。也是氣力不支。」
燭龍微一沉吟。說道:「怕是你這玄冥天靈氣外泄。正好給這些天人以可乘之機。不過只憑天人的神通。便玄冥天暴露。他們也無法找到此地所在。怕是背後有人指點。
不過你這玄冥天迸裂一事事關重大。長此下去。不用多久。玄冥天怕是會土崩瓦解。從此不復存在。」
玄冥一臉愁容:「說的也是!玄冥天一破。想我玄冥該去何處容身?地之大。難道再無可去之處?」
張翼驀然心中一緊。想起先前曾經答應玄冥幫他找到頂天柱之事。忙開口說道:「玄冥前輩。若有頂天柱可用。你這玄冥天是否可以重獲生機?」
「當然可以!」玄冥一臉喜歡。隨即又黯淡下來。「頂天柱乃是天材地寶。哪裡容易的到?算了。不再多做無謂之想。想當初記的你也答應幫我找到頂天柱。現今我也是心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