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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岑自是知道他的意思,三大毒體何等威力,光看竹亂和墨骨就知道了,他對這二位師弟一身毒功也是忌憚不亦,更何況李言身負三大毒體中最詭異的支離毒身,莫輕問此話的意思就是想知道李言修仙之途能走多遠,否則真是可惜之極。
「當真是雜靈根,我雖遠觀過二次,但這點是可以肯定的。不過也是奇怪,他雖是雜靈根卻體內靈力異常雄渾和凝厚,是同階修士的二到三倍樣子,我也曾傳重然來問過,他說也曾親自用靈力探查過後,的確是雜靈根無疑,而且五行混雜,他修煉是的萬元功,此功法你我都知道就是極普通的功法,最大特點就是五行兼修,包融萬物,現在有這般結果,我也對此百思不得其解,曾用神識仔細觀察過他的修煉,卻沒有任何不妥之處,當真是奇怪。」大岑沉吟著說道。
大岑這番話如果讓李言聽到,必是驚駭欲絕,他修煉乃是在竹院禁制之中,並且離此地有千里之遙,仍是被人神識輕易一穿而過。
莫輕聞言只是稍一思索,便開口「是不是和那支離毒身有關,使身體產生了異變,不然不應如此。要麼就是他修煉了極其逆天的功法,要麼就是這個原因。」
「我也是這般想法,但有如此逆天功法能讓雜靈根變成天靈根、聖靈根般資質麼?我聞所未聞,並且他修煉時我觀察也的確是五行靈力同時入體,正是萬元功的現象,只是這些靈氣在進入體內後,表現又和萬遠功完全不同了,我也一直懷疑是支離毒身徹底改變了他的經脈。
何況他這次在秘境內竟用肉身生生的抗住了那詭異莫測,可毀萬物的黑影,卻無半分損傷,真有這等功法嗎?應該是身體變異才是。」大岑聽了莫輕之言,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那既然如此,師兄為什麼還讓他修煉那低劣的『萬元功』,宗門內五行功法還是有一些的,而且都比『萬元功』要好上數倍,甚至是高上幾個等階。」
「我之前也有這種想法,但現在卻是覺得一切還是按仙緣來吧,雖然宗門有其他較好的五行功法,但我現在觀他體內靈力精純,並無太多駁雜,倒似水乳*交融之泰,很是圓潤如意,如果他再重頭修煉別的功法,也許根本達不到這般效果,那才是得不償失了。」大岑聽罷,卻搖了遙了頭。
莫輕聞言後,想了想,便也是點了點頭。
「莫輕,你來此是因為十步院三宗前一段時間每宗各去一名元嬰老怪到秘境之事吧,據秘境內傳來的線報,那一次雙方可沒談攏的,聽說是銅鬼獸那傢伙開的條件太高,氣得十步院扶搖差點拔劍翻臉,呵呵,倒是一場好戲,只是秘境他們不夠意思,少了賓客觀禮,如何熱鬧?」大岑說著說道臉上露出一絲開懷之意。
「大岑,這次來倒不全是為了此事,秘境之事估計最終也不會鬧的太僵,但三宗大出血卻是無法避免得了,呵呵,不知師兄知否,扶搖、北道、了性他們在從秘境出來前,提出要求看一看三宗所留在秘境內的修士,銅鬼他們當即就答應了,只是這一看不要緊,就連北道與了性那般定力之人,在看了留下當人質的修士後,差點與扶搖一樣翻臉動手了。」說到這,莫輕眼中竟露出幸災樂禍的樣子。
「哦?此事我倒是不知了,這些時日在煉製一爐丹藥,出來時只大概看了無刑發來線報關於秘境簡要之事。」大岑看到莫輕這幅表情,不由生出一絲興趣。
「說來倒不是什麼令三宗受損之事,銅鬼他們使了個手段,把三宗留作人質的修士留下後,好吃好喝的款待著,只是這好吃好喝卻是有些意思,銅鬼把三宗修士所在區域施了神通,驅走了一切靈氣,連一絲都不曾留下,又在三宗修士身上施法讓他們提不出半點靈力,這樣一來,他們卻是開不了儲物袋了,也拿不出靈石了,想要被靈力吸入體內都是半點做不到了,偏生銅鬼又在他們身上施了些幻術,讓他們除了睡覺,醒來便是如餓鬼投胎,就知道不停吃睡,聽說就在扶搖他們商議好進入秘境的短短四五日,那些修士生生胖了數圈,個個白白嫩嫩,水靈靈如大姑娘一般,照這般下去,再來一段時間修為也是因為長期禁錮,而要受損了,更要命的是到時接回去的是一個個膘肥體胖的大胖子,那麵皮要得還是要不得了,呵呵呵。」莫輕說道最後,竟是輕笑出聲了,能讓一位元嬰老怪如此開懷,倒是少見之事。
大岑聽了先是一楞,隨著也是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