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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出來?」
「看不出來啊,他竟然有如此的實力,難道也是一名體修?」
「就不知採摘了多少『彼岸花』?若是不夠的話,那他可就」
「是你傻了,還是人家傻,不夠的話還代表伍長出去?」
李言走到了伐難面前,將三隻瓶子放在地上後,這才從自己懷裡掏出一隻灰色瓶子,也是雙手呈了上去。
「大人,這一次
共採集六株『彼岸花』,三株三百年左右,兩株四百多年,還有一株五百多年,請大人過目!」
「嗡!」
李言此話一出,不光是廣場上那些修士一個個眼中,立即露出了吃驚之色,周邊那些牢房中,一下也是如同炸了鍋一樣。
眼前這樣的事情,已經許久沒有出現過了,而且李言他們可只有四人。
「哈哈哈法可這一次不知要折損多少壽元!」
「該啊,這傢伙經常會將一個牢房裡,最後弄的就剩下他一個人」
「這是一個狠人啊!」
「絕對狠,法可他們這一下還能活多久」
這些人對採摘「彼岸花」太熟悉,根本不用人說,就知道這一次法可他們三人經歷了什麼。
一道道議論聲此起彼伏,有人不能置信,有人充滿了幸災樂禍,渾身忘記了自己的處境
而伐難也是沒有阻止,他的臉上露出了笑意,其實他都不用檢查,在這裡沒有人敢說謊。
只是他每一次檢查時,就是非要故意將那些「彼岸花」,一一都從瓶子中拿出來。
他就是為了走這個過程,來震懾這裡的修士,從心理上完全擊碎他們的僥倖,讓他們知道只有乖乖聽話,才有可能獲得重生。
當他將六株「彼岸花」懸浮在空中後,伐難看看場中的法可三人低垂著腦袋,再看向李言的目光變得不同起來。
現在「彼岸花」有多難採摘,他當然清楚,如果想要得到這樣的
結果,李言他們絕對是靠近了「冥淪河」邊。
「這小子膽子可以啊,而且還能完整帶回三人,我倒是小瞧此人了」
伐難在心中想著。
而他對面的法可三人,卻是悄悄互視一眼,眼中都充滿了駭然。
這個李言竟然在那隻水鬼追殺下,還還能如此不要命地,又將那株四百多年的「彼岸花」給採摘了下來。
他們之前因恐懼李言,心中又在不停想著李言對他們的威脅,竟然在極度驚嚇之中,將這件事給忘記了。
而且他們也不可能認為在那種亡命時候,李言還會惦記著那株「彼岸花」,是個人都不會有這想法,這得多不要命才能幹出來。
「這個李言瘋了,真瘋了!那個時候想逃跑都來不及,他竟然還在想著去採摘『彼岸花』。
這又不是找准機會,拿了就能跑路的事情,採摘時候的劇痛,足以讓人失去所有能力!
他絕對是亡命之徒,得了失心瘋之下,才會不知道痛為何物?」
這讓法可三人在此刻的心中,自此種下了一片根本揮之不去的陰雲。
直至他們以後死亡時,腦海里在想起親人的同時,竟然還浮現出了李言的身影。
伐難也在看著李言,李言在牢房裡毆打三人的事情,他當然知道,而且知道得十分清楚。
甚至連李言的那些問話,他也都全部知曉!
不過他還是以為,這是李言第一次出去,以他對「冥淪河」的情況,也就是
剛剛問出的那點東西而已。
所以一切還是會以法可為主,最多法可不敢讓李言摘取「彼岸花」罷了。
而他也看出李言十分聰明,所以對方這一次採摘中,哪怕李言以強勢去讓法可折損壽元,但最好也不要去搶法可伍長一職。
就是以平穩渡過完第一次就好,這個可是觀察的好機會。
否則,一旦出現什麼問題,伍長可不是那麼好當的,最後一旦迎來懲罰,那必將也是最嚴重的那個人。
事情應該待得李言經歷過這一次,熟悉情況後,那麼後面他絕對會強行把法可按下去。
但萬萬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