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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天帕」。讓李言鬱悶的是,任他如何一寸一寸的尋找,用「偷天帕」丈量了銀紙內上下左右所有的地方,「偷天帕」卻是沒有一絲反應。
「難道說我太高估了『偷天帕』的作用,或者說是對方根本不是使用了禁制手段?」
那頭「不死冥鳳」封印精血的手法,就連這方神秘的「偷天帕」也是無能為力,這可是李言對陣法禁制最強手段了。
李言當然不會死心,他還抱著其他些許期望,然後又帶著「偷天帕」進入了另二張銀紙之中。
又半日後,李言陰沉著臉盤坐在山洞之中,耗費了這大半日的光景,他可是一無所獲的,讓一個人面對世間重藏,卻是任你如何伸手,就是差那麼一絲,卻永遠夠不到。
這種心情,任何人想來都是無法接受,何況這還是對修仙者來說,可以用性命去拼的至寶。
一時間,李言陷入了苦思冥想之中「莫非只有『不死冥鳳』族才能感應到嗎?不對,如果這樣,那頭『不死冥鳳』就不需要在銀紙中留下的神識說明了,什麼非他族類不可私留的一些話語了,豈非多此一舉。
得到之人是本來不知道這些情況的,他如此一說,即便別的種族打不開封印,肯定如會生出覬覦之心的,以這種萬年老怪的心性斷然不會做如此愚蠢之事。
那麼若說以這頭『不死冥鳳』的修為來設下的為極厲害的封印,那他又如何確定『不死冥鳳』族中日後就會誕生和他同樣強大的同類。
若是一個不好,那麼『不死冥鳳』族就是拿到了十滴精血,而無強大的存在,豈不也是解不開了他的封印,只能一直等待族中最強高手不斷突破,才有希望了。
這種做法也實屬不智,這不是為後代留下福蔭,而是留下一個極大的麻煩」
李言不斷的推翻自己一個又一個想法,繼而再建立一個又一個假設。
最後他的雙眼中已充滿了一條條晶紅的血絲,尤有兀自不知,目光依舊牢牢的盯在了懸浮在空中的三張銀紙之上。
「銀色紙張,銀紙,其羽銀灰,其血銀白,肉身如星其血銀白?」
李言望著銀紙,口中喃喃自語著自己曾經看到一切關於「不死冥鳳」的了了數句介紹,突然他眼睛一下亮了起來。
下一刻,李言伸手一點,一張銀紙立即飛到了他的眼前近處。
李言眯起眼睛,仔細看著銀紙的每一處地方,口中依舊低低自語不斷。
「其血銀白,其血銀白呵呵呵,看來我是走入誤區了,就像當初一樣,也同其他人都能把銀色紙張當成記錄某種功法仙術或煉器制丹的栽體了。
那麼為什麼這張銀紙就可能是一滴精血所化。
其血銀白,其血銀白啊,哈哈哈」
山洞中突然暴發出李言一陣大笑之聲。
過了好久後,笑聲這才一落,李言便一把將眼前這張銀紙抓在了手中。
「果然是萬年老怪,就是瀕死的時刻,依舊留下如此精妙的手段,而且這個種族一直神秘的存在,這老怪猜出世人對『不死冥鳳』族了解甚少,故才採用了這般手段。
即便是像魍魎宗這種巨無霸存在,其典籍中不過也只有了了數句的介紹罷了。
若非恰巧看到過『其血銀白』這句話,當真是無法將這二者聯繫在一起了。由此可見,能用如此手段遮掩,即便是在這頭『不死冥鳳』活著的時代,那時他們的種族也是極少被外人知曉的。」
隨之,李言則是手中靈力一變,「忽」的就在掌心升起一團耀目火光,很快就將那一張銀紙裹在其中。
就在李言自認為發現銀色紙張秘密的時候,在淨土宗所轄區域內,一處修仙世家密室中,正有一老一小盤膝而坐。
此刻在紫衣老者面前虛空處一團金色火熖正在熊熊燃燒,隨著時間的推移,老者本來臉上輕鬆之色慢慢變的凝重起來,當一日之後,老者臉上已成了難堪之色。
坐在他身側的是一名白袍中年男子,他時刻關注著老者的面色,本來臉上一幅希冀之色,慢慢變的忐忑起來。
就這般,密室內一直寂靜中,除了金色火熖偶爾發出的輕嘯聲,白袍中年人也根本不敢開口。
再又過去了一日後,紫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