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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過了別人的視線,來到了我五人所居住的隔壁---宋道友居所,你在傳音下騙得宋道友開門後,便進入了院落,至於你和宋道友說些什麼,卻是無須知道了,但有一點就是你不能在這裡待的時間太長,以免計劃出現不可預估的意外。當你宋道友送你離開,你同時在神識中控制傀儡通過後窗四處尋找直接的證人,那時你便選擇了我,畢竟我是外來修士,若說是作證的話,有時比熟人還要讓人相信。
接下來後面之事便好操控了,你所要做的就是,當宋道友打開院落禁制讓你出去的剎那,你便直接從他背後下了殺手,所使用的應該是之前被你祭出的那塊漆黑硯台吧,那是一件威力很大的法寶才對,可以在築基修士毫無防備之下,一擊殺之。」說到這,李言眼睛眯了眯,似遇到了問題。
宮道人和秦成義都是望著他,並沒有打斷他的思路,至於李言剛才提到的硯台法寶,他們則是以為已經損毀了,畢竟那「流沙術」中的劇毒讓二人現在想起還心有餘悸,那怕就是沒損毀,估計也被腐蝕的七七八八了,秦成義不會提了,宮道人則是更是鑑於李言的身份,如何還能去追問,所以都自動忽略了。
其實,那幾件掉入沙坑的靈寶、法寶早被李言毫不客氣的收了起來,「流沙術」是他施展出來的,控制坑內劇毒避開這些東西,自是一念之間,尤其是那隻漆黑硯台,他觀之就是不凡之物,只是秦成義畢竟只是凝氣期十層大圓滿,如果是築基修士,全力施展之下,威力至少大少十數倍不止。
李言想的可不是這些,他出了力,法寶自然是他的,他頓了頓似理清了思路,繼續說道「你偷襲殺死宋道友時,應該是一擊斃命,那聲慘叫不是他發出的,之前我就曾有所懷疑,那聲慘叫過後,幾乎是在同時,我的神識也曾向外掃過,只看到了一道遠處的背影急馳而去,甚至連大概體形都沒看清,由於怕觸動貴觀的陣法,所以神識沒有一路追尋而去,但這一點已是不合理,以秦道友的修為來說,即便速度再快,也快不過神識。
還有一點就是,那時在幾百丈開外應該還有二人,就是那二名黑袍人,據他們所說在慘叫聲發出的同時,他們立即向回而來,卻也未遇見其他人。
這裡唯一可解釋的是,你是一擊便殺了宋道友,他並沒有發出任何聲息,這點從宋道友死後的臉上可以看出,沒有痛苦,只有茫然,他應該是根本來不及反應便死了。
這時,你先是滅了他剛離體的魂魄,快速拿了儲物袋便離開了院落,估計你在離開院落時也發現那二名黑袍人,但你仗著對玄清觀的道路和陣法的熟悉,輕易便躲開了他們,在離走前,首先是在神識中控制傀儡對我舉了舉手中的酒,然後你再發出一聲慘叫,以引起別人的注意,最後悄然離去,回到自己院落後再替換了傀儡位置便可了。不知我猜的對不對?」李言一口氣將第二件殺人之事說完,目光灼灼的看向秦成義。
秦成義也是同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李言,隨後輕笑一聲「李道友果然不凡,竟連那一聲慘叫是我發出的都能推斷出來,讓我都懷疑你是否一直站在我的身後了,呵呵呵。」
宮道人雖然臉色鐵青,但心中卻對這二人已生出一些佩服,這二人如同隔空交手一般,無聲中顯驚雷,此時,就連對秦成義的恨也變的生出了一絲欽佩,如此心計,如此對手。
李言聽到秦成義的輕笑,他也不在拖泥帶水,繼續說道「其實到了這裡,我想不光是我,想來即便是宮掌門那時的懷疑對象已移到了那位一直在外巡邏的孔道友身上才是,無論是上午劉道友死亡時,還是夜晚宋道友的被人偷襲,他都有時間作案,還是到宋道友死亡時,他又那般湊巧的出現在附近,尤其他與宋道友是師兄弟,熟悉程度不言而喻更符合偷襲的條件,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令人生疑。我那時,也是這般想的。
接下來,我們便都到了前方大殿之處,而那時,我再通過看孔道友也被留在大殿,不再被派出去巡邏,便更加確定了宮掌門與我想法一樣了。
待到得天明時,諸位道友到大殿內上香,這便是剛才秦道友自己所說的,因擔心貴師尊提前回來,所以你不得不冒險第三次強行出手,這次雖也有計劃,但畢竟還是太惹眼了,這也不得不令你身處在殺人現場,三次兇殺,你有二次都在現場,無疑是又增大了嫌疑。
你利用灰曲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