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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功效,紀曉嵐並不認可。在紀曉嵐看來,這金香玉雖是世間難得的寶玉,卻只是造型特異,香氣迷人罷了。」
「可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那麼問題就來了。」我在一旁突然打斷了他們兩個人的話,甩了甩手上那黑褐色的液體之後,才接著說道:「我剛才翻了半天這口棺材,這裡面什麼都沒有,難道那胡一泉將軍費那麼大的勁兒只是為了這枚金香玉?」
聽我這麼說,熊明不由得高聲問道:「什麼?這棺材裡面除了這傢伙之外,什麼都沒有?」
我點了點頭說道:「當然!我還能騙你不成?唯一算得上值錢的物件,就是你從他嘴裡面摳出來的那塊金香玉。」
「奶奶的!」熊明摸了摸自己的腦瓜子大聲說道:「既然什麼都沒有,那胡一泉將軍為什麼費這麼大勁兒把它弄到這裡來?是這口棺材值錢?還是這棺材的水值錢?」
「又或者」花慕靈話說到一半的時候突然頓了頓,引得我和熊明都不約而同的望向了她。
好一會兒,花慕靈才緩緩的說道:「又或者胡一泉將軍為的只是這個人。」
「為的是這個人?」我和熊明幾乎是同時開口說道。
花慕靈點了點頭,說道:「這或許是目前唯一合理的解釋了。」
熊明開口問道:「那這傢伙會是誰哪?」
「對啊!這傢伙到底是誰?這口棺材又是胡一泉將軍從什麼地方弄到這高原來的哪?」
熊明問出來的問題,也是此時我心中所想。
可就在這個時候,原本一直靜靜躺臥在棺材裡的中年男子猛然動了一下。
它這一動不要緊,卻把我們三個人給嚇的不輕。
熊明更是嗷的一聲蹦起半人來高,高聲罵道:「詐屍了!小心粽子!」
說完,他整個人跳開了兩米多遠。
至於我和花慕靈自然也是紛紛舉起了手裡的傢伙事兒,嚴陣以待。
拋開我們三個人如何緊張不說,單說那棺材中的古屍。
只見它身形不斷的抽搐,原本充滿彈性,且膚色紅潤皮膚,竟然好似在一瞬間失去了所有光澤,變的皺皺巴巴不說,更是呈現出一種恐怖的死灰色。
不僅如此,在它皮膚失去水分和光澤的同時,它全身上下的肌肉也開始萎縮,頭髮也從黝黑變成了一種炭灰色,原本將近一米八十幾的身高,眨眼間就縮了十來公分,變成了一具名副其實的乾屍。
這一切的變化,說起來雖然慢,但實則也就發生在一兩秒之內。
看著眼前的這具乾屍,我們三個人不由得都出了一身冷汗,畢竟以現在咱們三個人的體力來說,如果這傢伙真的屍變成了殭屍,哪怕是級別最低的毛僵,也足夠咱們幾個人喝上一壺的了。
見那棺材裡的傢伙只是肌肉猥瑣成了乾屍,我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然後指著花慕靈手中的古玉說道:「看樣子這東西有防腐的作用,這屍體離開了這枚古玉,所以沒多久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熊明見我這麼說,看著花慕靈手中的古玉說道:「四丫頭,這東西你可收好啊!趕明兒回城裡,轉手賣個好價錢,你熊哥哥我也就有了娶媳婦的老婆本了。我跟你說啊!這次可千萬別弄丟了。」
花慕靈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將手中的古玉小心翼翼的揣進了懷裡。
收好了古玉,花慕靈這才轉過頭看著我問道:「我們現在怎麼辦?」
我想了一會兒說道:「還有兩扇門沒打開!咱們去看看那道鐵門裡面有什麼?」
說完,我不再管在那口棺材裡面的屍體,轉身便大步走出了銅門,直奔旁邊的鐵門而去。
鐵門上面的鎖依舊是陰陽鎖,我輕輕的在上面轉動了幾下之後,鐵門便「咔嚓」一聲應聲而開。
和之前的三道門比起來,鐵門之後並沒有任何稀奇的物件,只是一些在尋常不過的刀槍棍棒,看樣子這裡多半兒是存放胡一泉將軍生前所用之物。
我在屋子裡面走了一圈,發現這裡面的大部分武器都已然鏽跡斑斑,只有偶爾一兩把長劍和朴刀還能看出原本鋼口的樣子。
我從兵器架子上抽出了一把朴刀,在手中掂量了兩下,分量剛好合適,便索性提在手裡已做防身之